就连娇颜都嚷嚷了起来:“怎么没有我的名字!”
不过对于娇颜的问题,大家回答的倒是出奇的一致:“女生看家。”
“你们瞧不起人。”娇颜可不乐意了,转头就拉着身边的小朵一起抗议。
结果她却发现身边人不对,“唉小朵,你怎么这么烫!”
阿桂赶紧过来一摸,“小朵也发烧了,谁还有药?”
这么一闹,会议的中心就散了,大家讨论的讨论拿药的拿药,大堂里一时乱了起来。
趁这个空档,肖一平半蹲在季甲身边,看了眼还在大堂里讨论的人们,压低了沙哑的声音说:“师父,这么多人一起感冒,不太对,咱们没时间发扬传统了,明天我带人上吧。”
季甲习惯性的一抬手准备扫肖一平的后脑勺,突然手就顿住了,他举着手低下头看着肖一平黝黑的眼珠,使劲儿的盯着他,就连肖一平眼睛里有几条红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
季甲张了张嘴,做出了个“传染”的口型。
肖一平微微的点了点头。
季甲颓然地放下手,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点了下头。现在在岛上的是政空三分之二的员工,也是他经营了半生才攒下的家底,每个人身后都有好几个小家,这责任太重了。他既然把人领出来了,就得把人原模原样地领回去啊。
“注意安全!”
沉重的心事已经把季甲压得发不出声音了,哑着声说出这四个字都叫他感觉到喉咙里一阵腥甜。
肖一平拍了拍季甲站起来说:“明天,我领着大家出海,飞、风还有灯爷筒哥跟着我。”
肖一平点的这几个人都是平时有把子力气,而且现在身体尚可的人。
“还有我!”
娇颜和花落站了出来,同时表态。
肖一平看了眼她俩,“好!”
“我,一起去。”一直在外围的忠叔说了一句,见大家都望过来了,又比划着解释:“手伤了,但我认识路。”忠叔的手白天被船板划了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口。
肖一平点了点头。
“那,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季甲见都商量好了,吩咐了一声,大家相互搀扶着都上了楼。
只有葛藟和娇颜落在了最后。
“我……”
娇颜知道葛藟这是在为难自己,“大长腿,你怕水又没办法。要不,你明天在屋里想想怎么修银铃吧。”
葛藟微微点了点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把娇颜拉进了屋,悄声说:“明天你小心点。”
作者有话要说:老朵要在这里强调一下这几章关于群体性疾病的内容是老朵年前就存稿了的没想到现在我们突然遭受了疫情的袭击老朵声明,本文中此类内容绝无映射等含义而且老朵一直坚信战疫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