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不一样的是,在宾馆的小空地上,多了很多交头接耳的男人们。
“哎,带烟了么?”一个裹着军大衣的人问自己旁边的年轻人。
旁边的人点点头,“带了带了。”
说完伸手就掏兜,结果掏出烟盒一颠,完美的一截烟屁股被拽了出来,“唉,我这烟咋是断的?”
这一幕对话绝对不是偶然发生的,而是涵盖了这个宾馆的角角落落,惊讶的声音此起彼伏。
就在今天,剧组的所有有烟一族不约而同地发现自己的烟,全部身首异处,场面极其惨烈。
这还不算完,天刚蒙蒙亮,痛失爱烟人们的哀嚎刚刚平息,院子外又响起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哎哟我去,这咋啦!”
出声的是想去外面改善下伙食的莫虞,结果一开门,好么,以他们宾馆为中心,道路两侧满坑满谷的全是猫,都还是正卧倒酣睡的猫。
莫虞的经纪人屯屯战战兢兢地上去摸了下小猫的鼻尖儿,发现都有气,这才松了口气:“哎哟,这么冷的天冻坏了咋办啊。”
这下好了,伙食没改善了,莫虞领着被自己叫声吸引来的人们,开始扛猫。
这群平时耀武扬威生人莫近的小家伙们现在异常柔顺,随便人们怎么摸怎么扛,它只管四脚朝天两眼翻白,呼呼大睡。
“这,怎么像是闻了猫薄荷啊,这都嗨了。”
被吸引过来的美工小朵家里就养着猫,一看这有些混乱的场面就觉得眼熟。她这一说,人们也觉得奇怪,难道这大冬天的还有野生猫薄荷?
反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嗨猫们被挪进了一楼大堂,等着自家主人认领。
“谢谢你们啊,我家蛋蛋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个劲儿地往外跑,昨晚上半夜偷偷溜出去了我们都不知道,幸亏你们收留它,真是谢谢了。”
直到送走了最后一个来找主子的人,葛藟才松了一口气,可她一扭头就看到了正在愣神的娇颜。
“想什么呢?赶紧上车,咱俩该进山了。”葛藟拽了一把娇颜,转身去发动车。
娇颜抽了抽鼻子,望着远方,语气里有些怅然若失,“刚才那只猫叫蛋蛋啊。”
娇颜刚才一不小心瞅着了些不该瞅的部位,这个名字在她看来有些忒讽刺了。
“合理避孕,人人有责,眼一闭舌头一吐,很简单的事儿!你别大惊小怪的。”
葛藟看着还在被自己说得目瞪口呆的娇颜,嘿嘿一乐,一脚油门,车一溜烟消失在了街尽头。
可是不远处墙边旁,有个探头探脑的黄衣年轻人,此时正夹紧了双腿,望着远去的车子同样一脸的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