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君灵彼时正抱着儿子搓揉,听到楚笙的疑问,她看了一眼身后的陈影,娇娇弱弱道:&ldo;我只是告诉他,若是公子不介意妾身这一身的花柳病,妾身也是愿意的。&rdo;
楚笙:还有这种操作?
&ldo;那个丘公子就这样放弃了?&rdo;
印君灵笑道:&ldo;他当然是不信的,但妾身那几天一不小心吃了些海物,身上起了大片红疹,他不信也得信了。&rdo;
陈影原本离印君灵好几米远,听到这话他忍不住上前几步要替印君灵把脉。
印君灵一抬手不让他看病,顺便还瞪了他一眼:&ldo;少动手动脚的,一边去。&rdo;
陈影气道:&ldo;海物造成的癣疾极为凶险,你又不是没得过,怎的还如此任性去吃?&rdo;
瑜朝没有过敏一词,任何过敏症状这个时候都叫做&ldo;癣&rdo;,印君灵这是海鲜过敏了。
印君灵完全不给好脸色:&ldo;等你诊治,黄花菜都凉了,我难受了两天那些红疹自己就下去了,现在完全没事。&rdo;
陈影捶胸顿足好一番跳脚,只得抢过儿子搓揉泄愤。
楚笙:虽然陈辞很惨,但我怎么觉得我吃了好大一盆狗粮?
噎得慌的楚笙不想再看,印君灵他们来的时候正好是午时,大家都刚刚吃过饭,楚笙要去十里外的空地等沈昌时过来指导她刀法了。
没错,经过一个月的苦练,楚笙她成功把暗器练出来了。
顾楚从各种杂事中拨冗来问她想学什么其他兵器,楚笙想了半天,那就刀吧。
顾楚一点头,然后又把沈昌时丢过去了。
沈昌时的刀法也很出彩。
她名义上的师父其实除了一开始的暗器,什么都没教,反倒是这个说好的临时师父沈昌时才是真的万能。
楚笙感慨一番,疾步向空地飞跃而去。
她的轻功进步也很快,但离沈昌时还差远了,所以等她到的时候,沈昌时已经等她很久了。
今天的训练内容像昨天那样枯燥,她已经挥了整整四天的刀了。
横着挥,竖着挥,斜着挥,各式各样的挥法。每挥十下楚笙自己就要报数一二三,虽然秋天了,但是秋老虎卷过整片大地,头顶上的烈日一点都不比酷夏温柔,楚笙一般报数报到十,也就是挥到一百下的时候,她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沈昌时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也轮不到他来怜香惜玉,所以每当楚笙吃力的时候,沈昌时就显得格外冷酷。
&ldo;别慢&rdo;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了。
一个下午三个时辰,他要暴喝十几次。
楚笙想,有她军训教官那种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