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的什么见外的话。这件事情本是皇上的私密,本就不能公开议论的,不知道才是常理。”
吉妃听了这话,心头一惊。
不错,她在后宫这么多年了,也才知道这件秘辛。这是皇上不可言说的秘密,她今日知道了简直要了老命了。
还不如不知道呢!
当下捂着嘴巴,连连摇头多谢江书晚点她,道:
“你放心,本宫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出去了也不会乱说的。”
说完,拉着惠妃连连告辞。
寝宫里人一走完,红绡就恨声道:
“那个胡瑶实在可恨,竟挑这种时候,拿着这画来剜娘娘的心!”
汀兰有些担心江书晚,轻声道:
“娘娘,您……您真的没事么?”
江书晚将那仕女图往床上一扔,闭上眼睛疲惫地躺在床上,道:
“本宫累得要死,哪有心思与她计较这些。再说了,你越表现的在意,她就越得意。本宫本就不在意,为何要满足她那点儿小心思?”
汀兰拿起那画,细细看了两眼,奇道:
“娘娘,这胡宛的脖根处竟也有一处红痣,和娘娘的一模一样呢!”
江书晚一愣,睁眼转头细看。
果然,那仕女扭身之时,脖根与衣领交接处,一颗红痣若隐若现。不仔细看,委实看不到。
她心中一愣,有种莫名的情绪油然而生,鼻根处有阵阵酸楚。
红绡见她表情呆滞,怕她心情郁结,一把抢过那画,怒道:
“什么破画儿,奴婢现在就去烧了它!”
江书晚却幽幽道:
“收着吧。找个显眼的地方挂起来!”
说完,身子一歪朝里睡去了。
红绡恨恨地一跺脚,作势就要撕,被汀兰拦住道:
“娘娘既说了找个显眼的地方挂起来,必定是有她的道理。”
说着,拉着红绡将画挂在了寝室的东墙上,一进门就能看到的地方。
却说李佑,他从永和宫出来后,径直回了承乾宫。
一路上,他心事重重。
昨夜,他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