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里应该很高兴,可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
容怀深提醒她:“微笑即可,不用见谁都笑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孟繁挽着容怀深的手,从容跟他一起寒暄亲戚,一圈下来,孟繁被问得最多的话就是——
只见他抬手轻叩两下门,随后门打开,商鹤行提步进去。
商鹤行回了一句:“要娶,您自己娶。”
商鹤行侧了侧身:“你身上穿着温织的裙子。”
商鹤行指尖点了点烟头,烟灰落在地上,他目光随意瞥过孟繁身上的衣服,问道:“今早去见温织了?”
算了,忍忍吧。
她得弄清楚!
商鹤行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庞,他淡淡的声音问孟繁:“想知道?”
孟繁盯着那个方向纳闷:“那不是老太爷的屋子吗?”
好在两人已经走到了外边,不然就孟繁这一嗓子,一定会有人听到。
孟繁回头瞪他:“是表叔叫我!”
孟繁哼了声:“哦,也是,反正沈小姐会给你生孩子。”
孟繁赶紧走过去,气喘吁吁喊了声:“表叔?”
今天的韩家格外热闹,老太爷诏令,很多人都回来了,据说餐厅那边就备了四桌。
孟繁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divclass="tentadv">到阁楼上,她看见商鹤行长身玉立在走廊上。今天是韩家的家宴,他穿得并不隆重,成熟稳重的白衬衣,袖口挽起半截,垂在一侧的手指尖夹了一根烟。
容怀深只比商鹤行小两岁,让他喊表叔,他喊不出口,所以每次打招呼都只是颔首示意,商鹤行也不介意。
他站在那,似乎在等她。
容怀深侧目睨她:“刚才二姑姑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估计是!
就在孟繁有些失落的时候,屋里忽然传出了动静,是老太爷的声音,语气很重——
而被打的人,一声未吭。
孟繁隔着门都觉得浑身骨头疼,表叔他真能扛!
终于,第五棍子的时候停下来了,老太爷浑厚的声音说:“鹤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
“我心有所属,您多说无益。”这是商鹤行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