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颦怒气:“杜鹄你做什么?”
杜鹄应道:“锄强扶弱。”
杜鹃支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苏夫人掺和:“我就是看这孩子太可怜了,她想见一见生母,为什么不能成全?就一墙之隔,这么难吗?”
樊清颦怎么也不敢对上邢家的夫人。
另一位夫人试图讲道理:“这又不是真的。”
苏夫人讲道理:“不论是不是真的,只要请朱夫人出来看看,亲生女儿她必然没有错认的。你们这样,一点没给朱夫人面子。”
杜鹄喊:“不把人当人看!”
荣府的媳妇应道:“三夫人身体不好,不能出来。”
谢家的老夫人说:“亲生女儿来了,她爬都能爬出来。”
杜鹄怒喊:“荣家这是把人当猪养,关着不让出来!”
现在的问题成了朱夫人出不出来?
荣府并没请出来的意思。
一群人又喊老祖:“你有什么证据,可以拿出来了。”
樊清颦冷笑:“能有什么证据?”
野蔓老祖看着夕阳,有点凉。
身上还热着,她不会放弃。
老祖说:“那天中午,我做好饭,喂了猪,刷了碗。”
杜鹄插话:“你没吃饭?”
野蔓老祖平静的说:“我喝了两碗水。到了地里。快秋收了,要做准备。我要把地里的菜收拾好,然后我饿晕了,倒在地里。”
樊清颦冷笑:“你说这做什么?”
杜鹄怼过去:“急什么?还没说完呢。”
野蔓老祖平静的说:“我死了,见到了阎王爷。阎王爷吓一跳。”
街上的人都吓一跳。
一阵风刮过,天上的鸟在叫。
老祖带着口音、但不阴森、应该挺好听:“阎王爷说,我至少能活一百多岁,问我去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其他人都没回过味儿,这种事、哈。
野蔓老祖挺平静的说:“我也不知道他是阎王爷,但其他人叫阎王爷。”
杜鹄好奇了:“阎王爷长什么样?”
老祖应道:“他穿着白袍,留着胡子,像个清官。阎王爷一查,吓的直哆嗦。”
杜鹃问:“怎么回事?”
老祖眨眼睛、很无辜:“我也不知道啊。阎王爷就和我说,我是九世善人,这一世肯定是投个好胎,带给一家富贵。然后,我知道了身世,知道我娘为什么对我和哥哥妹妹不一样。阎王爷说,阳间的事他不管,以后到了阴间归他管。我活过来,就想见我亲生父母。就问,罗氏还认不认我?”
这熟悉的一句,让大家回过神。
野蔓老祖没说完:“阎王爷说的清楚,我也不图什么富贵,只要父母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就问,罗氏还认不认我?”
一群人回过神,怒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