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泪太多,一身的绒毛顷刻间飞出,前方已不再见。
他与子钰分头寻找。子钰继续往西边找,而他折向南方。
在第七日时,听闻昭印两国大战,有女子从天而降,他就知道是她,于是一路跟着她。
后来听到她叫他阿泽,想到她曾经说过的苏泽,想着她对他们兄弟的怨恨,于是就默默守着她,不去打扰她。
只是今晚她打开的记忆,让他心怔了。原来这个阿泽竟是他,而她便是他的妻!
沙漏迢迢,虫儿鸣鸣。她的记忆好似泄了闸,澎湃汹涌。
陈晴嘀咕着: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做这个梦哦,永世安然,一世安心,这算成亲了吗,宾客呢?喜宴呢?哎呀!我在想什么,搞得我好像很在意一样的。梦了,做梦了!难不成还洞房嘛!!
她不念叨洞房倒还好,一念叨洞房,眼前的场景就变成了喜房。
他抱着她出现在挂满红条的喜房内,她怀着他的脖子打量一圈,温柔浅笑:“这些你也备了三千五百年了?”
“恩。自你成仙时便备下了。”他将她放到床上,修长的身躯覆到她的身上。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温声道:“自父亲将刚出生的你放到我手里,告诉我要照顾好你时,我就知晓了为人兄长的职责。自你朝我眨眼,小手挥舞抓住我的发,小小的你力气够大,扯着我的发,一手一手将我拉到你面前,然后伸出双手开始一个劲的摸我的脸。就如此刻,我这般看着你,你也这般看着我。那时,十岁的我便决定,今生我只要你。阿晴。”
他一声深情的呼唤,唤得陈晴心神恍惚。毕竟此刻她被压,而身上的人,清澈的花眸里似有清泉倾泻而出,将将要淹没了她。她还没恍惚回来,他已经覆唇下来。
她明明不愿意的嘛!可是又激烈的回应着。
而且,她还主动的解了他的红衣。当然,他也将她里里外外剥了个精光。
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很急促,想着难道是因为她很想男人吗?于是做了个春梦!!可为什么是他呢!她同子钰有过三次赤条条相对,为何不是与子钰呢!!
她羞涩的无地自容,可双臂依旧环上他的颈,而且,还主动的打开了腿!
她切身体会到他身躯的炙热,那炙热好像要将她溶化,还有那烧铁一般的东西顶着她跳动,一下一下,跳得她全身一阵阵轻颤。
他的潮润呼吸喷吐在耳侧,他亲吻着她的耳珠,带着情事时才有的粗重嗓音道:“阿晴,第一次,会疼。你若疼了,便咬我。”
第一次,会疼。这不是子钰说的话嘛!!
有多疼啊???
她想自己肯定是疯了!!否者怎么会想有多疼呢!!
够了,够了,就算是春梦,也该适可而止了!!
可是,可是。她娇喘着恩了一声!同意了!
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难道她真的想要男人了?对他有意思了?于是梦中与他
“啊!!!”
随着他一个挺身,身体好像被撕裂,她疼的瞪大了眼。
这真不是一般的疼!
他停了下来。她疼得爆出了泪。
心中有个声音在呼唤:咬他!!
她张大嘴巴,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
他身形依旧未动,只是抚着她的头,侧首吻着她的耳。
口中尝出了腥甜,她松了口。
他的唇移到她的眼,小心的吻走她的泪,抬起头,花眸里情愫翻涌。
他带着无比幸福的语气道:“阿晴,此刻开始,你就完完整整属于我了。”
她睁开水雾弥漫的眼,娇声道:“哥哥,我一直都是你的。”
陈晴在疼痛中回过神来,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哥哥,你保我永世安然,我只要你一世安心,若我真有来世,来世我要如何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