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比你还疼,”他停住动作,猩红的眸子对视着她,带着无尽的黑暗与悲伤,“你伤我的时候,可想我这里会不会疼?”
“苏绵绵,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这么折磨了我整整三年,”男人痛苦的嚎叫着,禁锢住她的下巴,企图看穿她心里所有的心思。
可见她的无动于衷时,只觉得心里郁结难解,一拳就打在她头顶上的沙发背上。
“景言”她的心狠狠的抽疼了下,轻声唤出他的名字,“别这样。”
“那你要我如何?”他嗓子哑得厉害,低沉的嗓音听起来更加的恐怖。
苏绵绵紧紧抓住沙发,倔强的不让自己的眼泪滴下,哽咽着声音道。“我求你救救萌萌”
“凭什么?”他发狠的看着她,“让我去救一个孽种,你让我如何去救?”
即便他在怎么喜欢萌萌又如何,那孩子毕竟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他心胸在如何宽大,也不会去救她。
“如果我说,我拿婚姻拿来交换呢?”苏绵绵冷笑的看着这个男人,在她的禁锢下缓慢的坐了起来与男人相对,“你不是一直都喜欢折磨我吗?我让你发泄,但求你救救她。”
一席话彻底惹怒了他,付景言拳头传来‘咯吱’的声响,他无情的一掌掐住了她的脖子,“用身体来和我作为条件,你真是够可以的!但是对于一双破鞋来说,我玩腻了”
男人这冰冷的话悠悠飘来,让苏绵绵的心一刹那崩溃。
破鞋?他说她是破鞋!
苏绵绵只觉得好笑,她这双破鞋还不是被他给捅破的,凭什么他要如此的做贱贬低自己。
心这一刻无比的发凉,苏绵绵绝望的笑出声,而后在男人的疯狂下慢慢的起来,直接就甩了他一个巴掌,咬牙切齿道:“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包括你付景言,我这双鞋再破,也不需要你来如此贬低我。”
刚才他那般粗暴折磨她的时候,她就算再疼也能隐忍住,可现在这男人既然如此侮辱她,让她的眼泪在一刹那间憋都憋不住,直接滴落了下来。
那滚烫的泪水滴在男人赤着的上身上,让他的身体不由得的微微一颤,心在那一刻缩紧,微微的抽疼着。
然,他还是一脸的冷漠,无情的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道,“苏绵绵,别在我面前做出这等楚楚可怜的样子,都生过孩子的女人了,在我面前装作什么清高。”
说着,他挺胸而入,在他强势占有她时,她低嚎出声,“付景言,我是生过孩子,可你怎么就不问问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男人停止住了动作,猩红着眸子勾勾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萌萌是你的孩子,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在病床上受折磨吗?”苏绵绵感觉泪水无尽的落下,她的心从未感觉过如此的疲惫。
就算三年前负痛离开,那时的心伤了,绝望了。可这种疼却远远抵不上男人现在这般对她话语的攻击。
她装什么清高,在被他无尽折磨时,甚至在他她身下求饶,是她现在觉得此生最为羞耻的事情。
“你说什么?”很显然,付景言被吓到了。
“萌萌是你的孩子,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做亲子认定。”她撇过脸去,不愿在看这张令她恨之入骨的俊脸。
付景言用力禁锢住她的双肩,双眸透露着不可思议,“你要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苏绵绵冷冷一笑,那笑容透露着无尽的凄凉,“你的手段我又何时没有见过,苏绵绵,这个真相你可瞒得真深,如果不是今日萌萌生病了急需骨髓移植,你是不是打算隐瞒我一辈子?”
“是。”她毫不否认。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她早就在前两天上了回美国的飞机,又何须继续与他纠扯不清。
“苏绵绵,如果萌萌出了什么事情,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他猩红的眸子透露着无尽的黑暗,如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一般,让苏绵绵不能逼视。
穿好衣物,他绝情的摔门离去。
苏绵绵瞬间崩溃,整个人无力的仰躺着,看那刺眼夺目的水晶吊灯直穿透自己的眼眸,眼睛眨也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