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优雅地脱下外套,撩起裙摆,礼帽在金色灯光下晃动,她记起那天,在姜氏夫妇的回忆中永远不记得的事情。
是她主动邀请的江河,而把大哥留给江雪。当时她边跳边想,这样他们兄妹永远在一起,结婚也在一起,以后他们在这里变老。
那扇门新修好,再也不会漏进冷风。姜辞墨的脸上没有他们那时候的单纯的快乐,她用轻快的步子掩盖忧虑。舞厅里人山人海,人声鼎沸,新一代年轻人生在21世纪,准备开山拓海,音乐却没有了当时《一无所有》的勇气。
喇叭里在悠扬地唱着:
“我们在大草原的湖边,等候鸟飞回来。
等我们都长大了,就生一个娃娃。
她会自己长大远去,我们也各自远去。
我给你写信,你不会回信……”
就这样吧。
……
车站门口,有一辆车孤零零等待,上面贴着雨晴小友的名字,这是蛮荒书馆的专车。不用说就知道,是专门被明灯派来接杜雨晴的。
车上十分暖和,杜雨晴放松地坐了上去。
又是一个傍晚,远处的雪山沉沉,她的心却如此鲜活。
她摇下车窗,看着阿锴拉着陆娜跑向一片还未被人踩过的雪地,他们似乎还没拍够,得把这场雪完全地记录下来才行。
“走吧。”杜雨晴说。
……
场馆后台,陈佳音百无聊赖地坐在化妆间,监视器里显示着还剩最后十分钟。
“这么处理没问题?”他最后一次跟骆小怡确认。这是他演唱会最重要的一场,千万不能出差错。
“没问题,两位叔叔阿姨都在台下,第一排,还有几位站姐也都安排好了,后援会的两个在第二排。陈哥你的几个朋友在后排角落。”骆小怡忙得团团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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