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着脸长吁短叹,“要是我知道我妈让我呆国内,原来是这个意思,当初我腿打断也要溜出去。你看看这才几天,我眼睛都要累红了。”
他两指撑着眼皮翻开眼皮,呜呜哭诉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连毕业都没有就要当骡子使,当初堂哥你也没这样啊!”
许知知看到他眼里的血丝,甚为无语地吐槽道:“这是你妈要把你当骡子使,为了你今后的荣华富贵,你怎么还不领情呢?找大叔哭也没用!”
胸上又被插了一刀,江行洲嘴角抽了抽,有这么给他拉仇恨的?
他本就被他妈闹得焦头烂额,许知知偏还不帮他,又强调了好几遍,要是让堂哥记恨上他怎么办?
战战兢兢看了眼他堂哥冷眼,江行洲怒目而视,“许知知,终究还是我错付了,枉费我为你跑前跑后,你竟然——”
他手指颤抖指着她,“如此无情无意,我当骡子使都不心疼一下。”
许知知瞪他。
她和他什么时候有过情谊?
要不是他狗腿粘着她,她压根就不会搭理他,他妈都上电视台,暗剑直指大叔想分权,那她再和他交往那就形同投敌!
她躲到大叔身后做鬼脸道。
“你不要和我套近乎,我跟你没关系,你高兴时叫我堂嫂,生气时就叫我许知知,我算是看透你了,我和大叔才是一伙的!”
听到他们才是一伙的,江司辰嘴角压抑不住地笑,他勾起一道弧度,冷眼看向江行洲。
“你给我滚吧,你要再不走,小心我踹你。”
他作势要踹,江行洲一个蹦迪,一溜烟跑了。
电视新闻还在继续,江司辰漠然看了眼,按上遥控器关了,他回身抱住许知知,“等这么久你有没有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下?”
许知知摇摇头,等待虽然煎熬,但她并不管事,不用像大叔爸妈样跑来跑去。
她要进屋陪爷爷,爷爷还怕过病气给她,把她给赶出来,倒是并不如何累。
不过江家关系,确实是剪不断理还乱。
许知知小声道:“大叔,二叔母这么挑衅你,你难道不生气?”
江司辰没有说话,弯腰将她整个抱起,搂她在到床前,窗外一片明亮,他淡然道:“你看你老公是那么小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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