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姐,我们该走了。”安娜见她没走,反而注意着那尊土地神,就出声提醒。
虽说田芯伊是进部门学习的,但其实不过是在熟悉公司业务罢了,将来可是田鑫的管理者之一,退一万步说,就算她不想做,也不过请个执行cEo的事,所以安娜一直对她很是客气。
“田小姐不如也去上柱香吧?”一边川东的副总见状说,说着就使了个眼色让人去点支香过来。
项目开工前祭祀或剪彩已经心照不宣,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做土木工程的,公司拜祭土地公是司空见惯。
“麻烦了。”
香都递到眼前了,田芯伊只好接了过来。
虽然不是菩萨,也不是佛祖,但好歹也是位神仙,田芯伊也虔诚地祭拜起来。
一抹尘烟,徐徐上升,烟雾缭绕中,一张芙蓉面跌入眼帘。
众人心底都微微惊呼,谨慎点的不敢多看,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胆子大点的在偷偷打量,观察副总和安娜的态度猜测身份。
不过一个小小的插曲。
随后一行人送到公司门口,又寒暄客套了几句,田芯伊就跟着安娜上了车。
车子开走前,余光瞥到另一行人从大厅内走出,走在前面的,一个是之前在晚会上见过的川东老总。
另一个,居然是周胥承。
川东的老总眉梢带笑,甚至有讨好的成份。
田芯伊只看到的时候愣了片刻,随即就转移视线,开始在车内闭目养神。
车子很快驶入车流,消失不见。
。。。。。。
海市人民医院,VIp病房。
滴滴的仪器带着节奏在响,医院特有消毒水味,被鲜花和果盘散发的香味掩盖不少。
躺在病床上的周老,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报,他翻了个页,又埋怨地对着来人说,“我这都老毛病了,还值得你亲自来一趟?也不怕折腾你这老身子骨。”
陈管家:“不来看看,我这心里放心不下,这还是您还是第一次在外面发病。”
周老放下报,也心有余悸,“可不是吗,幸好只是头晕,真是老喽。”他又摘下老花镜说:“还是多亏了伊丫头。”
周老也没想到,就两天没吃降压药,他这说犯病就犯病,幸好在伊丫头提醒下吃了一次药,不然情况就危险了。
“说到那丫头,我之前让你把照片和信息发给那臭小子你发了没有?”
“已经发过去了。”陈管家说:“大少爷还没回话呢。”
老爷子一听,眼睛瞪圆,花白的胡子一翘一翘的,“这都过去多久了,我这住院疗养都住了一个多月了。”
他下令,“赶紧给那臭小子打电话,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我这就打。”陈管家赶忙给他倒上一杯温水,“您先别动气,医生嘱咐说您得好好静养,情绪不能起伏太大了。”
周老黑着脸,陈管家也不敢不顺着,他拿出手机,正要按下键的时候,周老又抬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