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的鼻唇,分明不够圆润,可怎会……越看越美丽,越看越可爱,可爱到让他情不自禁……
他情不自禁,他不想控制自己,于是捧起她的脸,俯下身,以唇烙唇,他没有内建照相机功能,却已经把她给烙进心底。
从这之后,夜闯香闺成了他每日必做的功课之一。
当然,他送的礼物也越来越有变化,当中有不少秦寡婦的建议,虽然他一点都不欣赏她。
张嫂子是个深具责任感的好女性,总觉得一个月二两银子拿得太心虚,因此往往一大早就把韩边抱回家,照顾到夜里,帮他洗过澡、喂饱饭才送回来,还客气说:“两个孩子在一起玩更热闹。”
一个月和三个月的婴儿能一起玩?胡扯,只能一起哭吧,不过张嫂子坚持,星星哪有不的理。
早膳过后,几个小孩上课去了。
书房被占据,星星把画具拿进客厅,郑远山也拿纸笔在一旁涂涂写写,不知道忙些什么,书房里传来朗朗书声,客厅里两人相对,各自忙碌,说不出的祥和。
大门传来敲叩声,不久秦寡婦走进厅里,看见郑远山,她想也不想朝他抛去媚眼,笑道:“郑爷看起来可真精神,是不是吃了奴家炖的葯膳?有没有觉得精力充沛,很想干点啥啥啥?”
板起脸孔,这是郑远山唯一的不满——星星坚持雇用秦寡婦,理由是远親不如近邻,秦姊姊是她搬到这里后,第一个释出善意的人。
星星据唇一笑,道:“秦姊姊别再逗他,要是他翻脸,我可制不住。”
“治男人啊,姊姊有一身好本事,有空传授你几招,保证让某人服服贴贴。”说到某人时,她的眼睛又朝郑远山硕壮宽厚的胸口瞄两眼。
这下子,星星也被逗得脸红心跳。
小姑娘脸皮薄,秦寡婦见好就收。“朱家妹子,有个挺好看的少爷来寻你,我没让他进来,就怕……两人打起来,这家倶还是新的呢。”
“多谢秦姊姊,我出去看看。”
星星披上披风,往大门口走去,郑远山也跟着起身往外。
他行经秦寡婦身边时,她不怀好意说:“那位爷可比郑爷好看得多,万一……伤心了,别忘记来找我,让奴家好好安慰安慰郑爷。”
郑远山脸更臭了,他才不与女人斗,一甩袖,往外走。
秦寡婦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背影,莞尔道:“有戏!”
是他?她都快忘记了……
不过在看见殷祺那刻,星星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郑远山的玉佩眼熟,她曾经当过一块一模一样的呀,所以他和郑远山有关系?他其实是来找郑远山的?
殷祺见到星星,满脸激动地握住她的肩膀。“我终于找到你,太好了!”
是找她的?星星皱眉,不理解他的开心,她又不是银子。
“那天之后我出京了,年后回来,天天跑到大街上寻人,可你不去卖艺了对吗?幸好我在锦绣画坊看见你的画,才问到这里,皇天不负苦心人呐。”
他高兴不已,本认为她就是个卖艺人,可能长相好一点、表演抢眼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知道为何,离京后,总不时想起她的画、她的舞姿、她的笑脸,他不理解,自己见识过的女人,没有上千也有数百,为什么独独对她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