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文一路狂奔,回到妖都。
去的时候,他还是斯文智谋的高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杀气纵横的恶徒。
把马匹和十几个心腹留在郊区,他步行回到阔别十几天的家。
“老婆,我回来了。”
当看到柳琼月的时候,凶徒流下了眼泪,尤其是看到老婆走路奇怪,有点外八字的时候,更是五味杂陈。
出去十几天,老婆被人透了,头上绿帽子嘎嘎亮。
“老公,我想死你了。”
看到陈柏文消瘦的不成样子,胡子拉碴的,柳琼月也是泪眼朦胧。
两人抱在一起,好一会才分开。
“月月,都是我的错,是我交友不慎,才让你遭受了耻辱。”
“你放心,我一定会杀了张松,为你报仇。”
“让我看看,他是怎么伤害的你。”
对外,陈柏文颇有阴险,可对柳琼月,那真是没话说,没有多问就把责任拦在自己身上了。
他这样,柳琼月倒是免去了解释。
身上被张松留下的伤痕,按说是不好让老公看到的,可她转念一想,让老公看到伤痕,他会更相信自己被强迫。
默默流着眼泪,柳琼月去了衣物,整个身体暴露在陈柏文的面前。
“畜生!张松这个畜生。”
“他怎么敢这么虐待你?”
见柳琼月的身上,斑斑点点,吻痕,抓痕,草莓痕到处都是不说,还有鞭子的痕迹,还有蜡烛滴下来的烫痕。
更不要说某个特殊的部分,肿得像两瓣大馒头。
拉粑粑的地方,也有裂痕,和周杰伦唱的那首歌一模一样,菊花残,满腚伤,花落人断肠。
陈柏文目眦尽裂,两条岔气,从脚底板贯穿到顶门,心头一把无名火,高三千丈,无论如何,按捺不下。
他和柳琼月,那是从校服到婚纱,是纯美的爱情,婚后别说吵架连红脸都没有。
对老婆他是爱护备至,不让受半点委屈。
谁不知道,他是宠妻狂魔。
现在,最爱的妻子,被人糟蹋到这个鬼样子,他怎么忍?
“娘希匹!我现在就杀了张松这败类!”
拿了一把锋利剔骨尖刀,陈柏文便要冲出去,他杀过不少人了,虽然被张松摆了一道,心理上却更加瞧不起张松。
他是亡命杀人魔,张松不过是个玩伎俩的小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老公,别去,别去……”
“不是我不恨,不是我不想让你杀了张松。”
“而是张松那个小区,保安巡逻严密,你未必进得去。”
“就算进去了,杀了张松,你怎么摆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