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甚?
很久未听到的声音冷不丁从她背后响起,她手一抖,啃了一半的梨子落在台面上。
殿下。泉凝忙起身,妾身不知殿下今日来此,招待不周,殿下恕罪。
景琼枝与她也不过七八日未见。大抵是没休息好的缘故,他眼下微有青黛之色,瘦了些许,整个人愈显阴沉昳丽。
孤不在的时候,你倒是吃好喝好。他着一身水青便服,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书生气。
他不碰情事的时候,挺人模人样的。
脱光,给孤爬过来。景琼枝拍了拍手,大马金刀地坐在她妆台前的珊瑚圆凳上,左手手肘搭在后头的妆台上,撑着下巴。
她默默收回刚刚的想法。
又脱跟他相处就没几次是穿着衣裳的。认命般地剥光自己,泉凝惊觉自己的羞耻心好似快要被慢慢磨光了。
四肢触地,臀部高耸。她第一次做这姿势时,他就把她踹到失禁了
手脚并用地爬去,动物一样。直至视线里终于出现了景琼枝的皂靴她才抬起了头。
少女裸体爬行的姿态甚美,光洁如白玉,柔软似丝绸。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给她打个项圈牵上链子,日夜为他所遛。
乖小狗。作为奖励,他哑着声,摸了摸她的头顶。
泉凝心有异样,她想说她不是小狗,可为何不仅没说出来,反而脑袋还迎合起他手掌的抚摸了?
为何,为何
她找不出答案。
你该叫孤什么?景琼枝收回手,问道。
霎那间,有无数个称呼在她脑海里盘旋,俯冲她思来想去都想不出该选哪个才不出错。
她好像知晓自己该说哪个,但又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个。
男人穿着皂靴的脚踩上她的肩头,在泉凝视角下最喧宾夺主的,便是他胯间怒撑起一片帐篷的巨物。
景琼枝踩了踩她肩头,微眯起眼:你最好想清楚怎么回答。
她半垂下头,用力闭了闭眼。再次张开口时,声如莺啼,声线稍稍带颤。
主人。
作者os:走了几章剧情心力交瘁,我下一章要放飞写肉了,肾虚就肾虚吧!我不管了!下一章肉肉肉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