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刚高潮完的泉凝声音嘶哑,浑身无力,连抬手都费劲。景琼枝在她床头找了条干净的雪帕子,用雪帕的反面细心清理她的腿心。
湿濡的帕身沾着血丝,他简单擦了擦她乳儿上的血迹。
这处,孤过会遣人送药来。有个异邦膏药呀,一涂即好。
餍足完的男人仿佛又柔情上身,扶她起来还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喝掉。
谢谢殿下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不经意看到了他袍上的血,愣了愣问道:殿下这衣裳要换一件么?
有血也就算了,还皱得很,像什么样子?
你要孤穿你的?他反问。
不不,不是,妾身不敢。让四殿下穿女装,估计马上这府里就没她位置了。泉凝提议道:那妾身叫人送一件过来可好?
就你这模样去叫人景琼枝低声着,目光在她桃颊上逡巡一瞬:罢了,这么出去让某些人好好看看。
她心有疑惑,不敢吭声。他指的某些人大概是他敌手,涉及这方面她不敢多嘴。
走了。近几日待在西苑,不要出门。
他拿走她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不动声色的碰了碰杯沿润泽的水迹。
还禁她足泉凝闷声道:是,妾身省的。
他走前余光瞥见圆案上的一篮脆梨,不禁笑了一声,拂袖而去。
盖着薄毯的她摸不着头脑,景琼枝的脑子她着实理解不得,梨子有什么好笑的?
他回到书房,里头已有人等他许久。
你真是让本王好等。康阳郡王叉腿坐在镌花卷椅上,没有起身,看见景琼枝褶皱沾血的衣摆,眉梢一挑,四弟干什么去了?
景琼枝逆光坐在他对面,雕花窗桕透来斑斑阳光,衬得面色晦暗不明。
陪不听话的女人玩了会。
作者os:不好意思各位。。。今天上了一整天课脑子有点混乱更的比较晚抱歉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