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凝赶紧捂了他这张嘴,同时回头望着这园子里可否还有别人。看见无旁人她才边瞪着他边放开了手。
六殿下,我求你说话小心点。她压低了声音求道。
他还不死心问:要是我说话不小心呢?
等你三哥来了,仔细着你这张皮!她说话胆大了起来,目色微迷离。
她兴许觉得有些热,扭了扭肩肘,把未披大氅的绒衫前襟松开一些。
景闻筝奇道:喝酒了?
没啊,我半滴都没沾嗯。她感到一团热意渐渐从小腹下方升起。
其实从见过景琼枝开始她就觉得感官有些迟钝,飘飘然,难控制起身子,异样感连自己都难以用言语表达。
景闻筝皱眉,就着昏暗路灯可见她眼底血丝,寒意晚风把她身上异香吹向他处。
他抓了她手腕一搭,沉重脉搏迟缓无力,立刻正色,姐姐,你被下药了。
下药?泉凝疑惑,你居然通医术,可知是什么药?
不先回答我,你今日都吃了些什么东西?
朝饭吃了果茶和鲜肉粥,然后茶馆里喝了茶,吃了些包子。
她记起那碗色泽不同的茶水来,嘀咕道:茶?
景闻筝依旧一脸严肃,眉心能夹死一只苍蝇,这怕是能教姐姐发情的药。
泉凝愣愣的,放着不管呢?
早些年在塞外见人用过,名曰半日欢。顾名思义,需要半日才见效,而一发作就是半日。若中毒者不得男女欢爱解毒,便会欲火焚身,遭邪欲反噬,转为痛觉。据悉此痛堪比灼骨噬心,最后被活活痛死的人也不是没有。他平淡陈述,却听得她头皮发麻不已。
那该怎么办我要找殿下去。她撇开他手,转了方向就要往正厅去,被景闻筝一把拉住。
姐姐,今天三哥要跟大臣们要商议西北军情,今晚怕是回不来了。
听了此言,她脖子僵硬地都扭不过来。
os:今天非常快乐的通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