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里不一的东西
景琼枝搁下毛笔揉揉眉心,朝她无言地招了招手。
殿下寻妾身有何!!她走近却被他伸出的脚绊了一跤,泉凝本能抓住桌子,但那也阻拦不了身子的下落,屁股摔在地上摔得她呲牙咧嘴。
你不看路么?他没有扶起她,斜叠着的双腿也没收回去,兀自从桌上取来一本东西打在她头上,给孤读读。
还好没摔到尾椎骨,泉凝不敢误事,捧起本子来看,惊道:殿下,这是奏章?
是。景琼枝拿了另一本奏章看着,沾了朱砂的笔往上勾了几个字,合起来扔在了另一堆里,又拿起另一本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半个眼神也没给她,她盯着上头的内容踌躇不定,犹豫不决,她也配读这国家大事相关的东西?
妾妾身不适合。泉凝跪地拱手把奏本举过头顶,推诿道。
他叹气,慵懒随意的一声她却是听得起了一后背鸡皮疙瘩。
景琼枝问道:为何?
她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心里话,妾身一介贱籍侍妾,实在不堪读这些朝堂严肃之物。
谁教的?他批文动作不停,晾着她举着本奏章。
泉凝手举得酸了,妾身早年在韶花雀阁时,妈妈教导最多的便是安守本分,不属于自己的不能多想。
白嫩的琼臂从袖中露出,她手腕微抖,景琼枝接走她举着的奏本:今天开始,忘掉那些话。
嗯?他这是何意?她睁圆一双秋水剪瞳,他的意思是允许她反其道而行么。
妾身省的。她应是,松了松两边肩膀,如果他不允的话只会说自己的妈妈教得好罢。
记着就好。他似是批完了手中东西,居高临下道,小狗儿,去把衣裳脱了。
他怎总爱叫我小狗?泉凝暗自皱眉,也庆幸着:殿下,妾身来了癸水。
景琼枝如她所愿的沉默,不过一下瞬她自以为躲过一劫的侥幸彻底没了。
因为他问:你会吹箫么?
os:这几天写的我自己看得都尴尬无力挽救上课也满脑子黄色废料好累好累下一章开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