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在里面轻轻来回抚摸。
这箱子没有任何的暗处,确如眼前所见。
突然有种感觉,好像失去了点什么似的。
“主子,大晚上的,你在里面做什么啊?”帘子外面传来应诺的声音。
宁一阑连忙走到帘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把他一把拽了进来。
“主子,你干嘛啊?”应诺笑着问道。
对于宁一阑这种没事乱跑的举动,应诺已是见怪不怪。
还能怎么办,配合他呗。
宁一阑的目光紧锁在这个箱子的底层,他问道:“应诺,这箱子里原来有放东西吗?”
闻言,他瞥了一眼这箱子,脸上尽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知道主子想要干嘛,他挠挠头,须臾,他又笑着说:“主子,你这人真是坏坏啊,居然深夜跑来这里缅怀自己的一夜风流。”
一夜风流,他在说什么?
他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心里有点不耐烦,宁一阑绕回正题,他认真的问:“这箱子本来就是空的吗?曾经有放过东西吗?”
应诺轻咳一声,他说:“主子,我说了你可别骂我啊?”
“快说。”
应诺转过身来,声音越说越小:“那天你不是让我把你那些衣服扔了吧,我想着这既然是主子第一次时穿的衣服,实在是太有纪念价值,那我自然得替你好好珍藏,于是,我把你的亵衣放在这个箱子里面,至于外衣、亵裤那些,也分别找了些箱子保留着,看,其他的就在那里。”
把碍眼的应诺推开,宁一阑焦急的打开放着其他衣服的箱子——
全部都在。
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那就是说,只有亵衣不见了?
得出这个结果,应诺比宁一阑还要惊讶,他说:“主子,你这是跟谁结怨了吗?是谁这么变i态,平白无故偷你这个了啊?”
宁一阑反了个白眼送他,回:“我怎么知道。”
“嗖——”一道冰刃不合时宜的从应诺的鬓边刷过,下一瞬,便被宁一阑夹在指间。
于此同时,冰刃消融,露出一个小冰球。
冰球里写着一句话。
“主子啊,这上面写了什么?”应诺悄咪咪的伸着脖子来看。
宁一阑迅速将其握在手心,并把冰球揉踤,他说:“这么无聊的事情,也只有那个人才能做得出来。”
“主子,你知道是谁了吗?”
下一瞬,回答应诺的只有宁一阑腾身而起时,空气中的细微气流。
顾意觉得自己不是一丁半点惨。
不久前才刚刚被释放出来,乖巧的等待宁一阑再次将她穿回身上,让她可以继续修练,成为天下第二,拥有用不尽的财富、抱不尽的美男
命运总是喜欢给人当头一棒。
当她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里时,突然感到一阵凉风拂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