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有如此可爱的一群朋友。
除了上海,我对所有的我走到过的地方,都抱有审美的态度。
我骂上海,是因为我居住在上海。反省别人没有意义。
离开了上海,我都只是一个过客。
上次十月间到北京,我是闻到了香山之香。
闻到一个季节俯冲时的,热烈燃烧的气味。
看客
王朔急于解决死亡问题。
他闭关多年,终于练成了一只野狐禅。
借着那部《我的千岁寒》,纠集佛经、美国价值观、毛主义、红楼梦、科普读物等等毫不相关的事物,汹涌而来。
不管如何,我还是喜欢这个人。
喜欢所有的,要与所有人为敌的人。
正如喜欢鲁迅和李敖。
是啊,要与所有人为敌,必是长驱千里,无限的孤寂。
至于我,既不可能挑衅大众,也不可能聚众而党。
作为看客,我们每个人身上,都兼有看客的清醒与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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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习
一度我嗜好麻将,自以为恶习。
梁启超先生也是麻将专家。传说报馆派人守在麻将桌的边上,而梁氏边打牌,边口授文章,记录下来便是很好的社论。
梁氏境界高迈,不仅不以为耻,还留有名言:“只有读书能够忘记打牌,只有打牌能够忘记读书。”
如同我现在,便不再认为玩网乃是恶习,以便向梁先生看齐。
老张了解我,提出要把我的文字做成小册子时,便说:你玩你的,我这边找人整理。
很多朋友选择史学,是因为小时候爱读《列传》和《世说》。
其实24史人物,大多非善即恶,僵直无趣。
较为鲜活可爱的,只有《史记》之春秋战国人物,《世说》之魏晋人物,当然还有民国人物。
民国人物有余世存先生仿世说而撰就的《非常道》。
我一向鄙薄所谓代沟的说法。
一个心灵开放的人,相隔再久也可以彼此神通。
如果时间可以穿越,千年之前的,千年之后的,都可以成为莫逆。
彼此拥有相同的恶习和怪癖。
反而是现在,反而是周围。
大家活得都很绝对,貌似人人都掌握着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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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
一个人可以有多少种身份?
看看伟大的克里斯特?斯特伦霍尔姆(Christer Str?mholm),看看这个瑞典人近乎传奇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