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结婚了吗?”胡美姬忽然笑问。
杨少康回答说:“还没有……”
“哦?”胡美姬似觉得很意外,接着又问:“那么杨先生在日本,女朋友一定不少啰?”
杨少康置之一笑说:“女朋友是认识几个,但没有特别知己的,只能算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不相信,”胡美姬说:“凭杨先生的一表人才,还会没有大批漂亮的小姐追求?”说时侧转脸来,妩媚地瞟了他一眼。
从她的眼神里,似乎射出一种勾魂摄魄的光芒,令人为之心神飘然。
杨少康笑笑说:“可惜我在日本的时间还不太久,对当地的民情风俗都了解不够,也没有较多的机会接触小姐们,所以始终还没有交上这种桃花运啊!”
胡美姬嫣然一笑说:“恐怕是杨先生的眼界太高,选择的条件过于苛刻吧?”
“那倒不尽然,”杨少康说:“其实我本身的条件并不高,严格说起来,几乎是一无可取。又凭什么自抬身价,硬把选择对象的条件定得太苛刻呢?”
胡美姬风情万种地说:“杨先生太谦虚了,不是我当面恭维,在我所见过的男人之中,风度和仪表很好的固然不少,但都嫌脂粉气太重。看上去总有那么股娘娘腔,缺乏男子的气概,叫人看了实在呕心。而你跟他们却不一样,你具有一种男性的魅力,这就是与众不同的地方!”
杨少康强自一笑说:“那实在太过奖了,幸亏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块料,否则听你这么一说,我岂不是会自命不凡,以后把眼睛生在额头上,永远也找不到对象啦!”
胡美姬吃吃笑着说:“你放心,凭你这副长相,就绝不会打一辈子光棍的。如果你能在香港逗留些天,我就可以负责替你介绍几位年轻漂亮的小姐,由你自己去挑选!”
“真的?”杨少康振奋地问。
“当然是真的!”胡美姬一本正经说:“我绝不开空头支票,但不知你比较喜欢哪一种型的小姐?”
杨少康迟疑了一下,故意说:“如果能像你……”说到一半,他却欲言又止起来。
胡美姬居然追问:“像我什么?”
杨少康犹未作答,音乐已结束,他们只好离开舞池,相偕走回角落里的桌位。
他们的桌位离舞池较远,刚回到桌上,接着音乐又再起了。
舞瘾再大,也不能还没坐定,就又回到舞池里去呀!
胡美姬仍然继续追问:“刚才你说如果像我什么?”
杨少康不便说得太露骨,只得把话岔开说:“没,没什么,我只是比较偏爱像你这种类型的女人,也许这是各人的眼光不同吧!”
他是言者无心,她却听者有意,不由脸上一红,赧然说:“你这不是存心挖苦人吗?我才是无才无貌,一无可取呢!”
杨少康正待自圆其说,无意间一抬眼,发现距离不远的一张桌子,有两个叫了舞女坐台子的家伙,正在目不转睛地朝他们这边看着。
他不由暗地一怔,但却不动声色,随即起身笑笑说:“这支音乐很不错,我们跳舞吧!”
胡美姬的舞瘾已犯,自然毫不犹豫,欣然接受了他的提议。
当他们走进舞池,相拥起舞时,杨少康才轻声说:“你别回头,等我转近身时再看看我们桌位右边,距离大概四五张桌位,靠墙边的那张桌位上,身边有舞女的那两个人,认不认识他们是谁?”
等杨少康跟她掉换了个位置后,胡美姬从他肩头看过去,朝他所说的那张桌位定神一看,由于距离较远,灯光又暗,使她无法看清。
“太远了,我看不清楚。”她说:“那两个人怎么样?”
杨少康正色说:“刚才我发现他们好像对我们特别注意,似乎在监视我们呢!”
胡美姬暗吃一惊,紧张地说:“你别故意吓我,真要有人在监视我们,那我们就赶快离开这里……”
杨少康置之一笑说:“别担心,也许是我杯弓蛇影,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发现被人多看两眼,就会以为遇上了警方人员,这就叫作贼心虚啊!”
胡美姬仍不放心地说:“可是那两个人为什么特别注意我们?”
杨少康笑笑说:“也许他们是两头色狼,在羡慕我的艳福不浅吧!”
胡美姬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说:“呸!你少占我便宜!”随即故意地把双峰一挺,又紧贴在他胸前。
杨少康忽觉胸前被两堆丰满挺实的肉峰一顶,不禁心神一震,感受着一种说不出的奇滋味。
尤其这女人今晚洒了不少的香水,一阵香气沁人心肺,更令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跳舞这玩意被认为是一种正当而高尚的社交应酬,不过这种观念实有商榷的必要。试想,一对拥舞的男女,很可能是初次见面,如果不是在柔暗的灯光下,又有音乐伴奏,众目睽睽之下一男一女搂抱在一起,那像什么话?
假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