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当时在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如此流畅地读下去的,而且晚述演讲的时候,讲话的艺术十分高超,我现在怎么说呢,就是把好话说了个遍。”北天辞道。
“无非就是拍马屁罢了。”霍晚述轻声言道。
“诶。晚述,这说话的艺术,你当时可是十分讲究。就算你说的是‘拍马屁’,不过这拍的技术含量可是不低,听在咱们大家伙中皆是心里暖暖的,很是受用。
你们瞧瞧看,晚述在台上说的时间不仅长,而且没有一句废话,咱们大家伙也都愿意听。晚述你在这方面的能力,可是一下子让大家伙佩服起来。”北天辞笑道。
柴忠镇望着霍晚述,内心不由得思忖起来:“晚述姐拍马屁是什么样子呢?”
柴忠镇总是将霍晚述和拍马屁两者联想不出来,忠镇很难想象如此冷漠的一个人,竟然也拍过马屁。
不过柴忠镇十分清楚,当时霍晚述所处的境地,根本不可能让霍晚述保持冷漠。
反观现在霍晚述身处高位,自然不需要看别人脸色,这拍马屁也就自然就不需要了,都是别人向霍晚述拍马屁。
加上现在北天辞所说的关于霍晚述所有话,都是可以视为他在向霍晚述拍马屁。
“从那时候起,众人皆明白晚述绝对不简单,不过我们也不会认为晚述会取得比他父亲更高的成就。”北天辞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不过时间已经证明一切。现在晚述侄女取得的成就不但超过了松岳,而且还带领霍家一举成为了咱们江昼市的牌面呢。”
“北叔,您说的有些过了,比起我们父亲,我们差的还是太多了。”霍灵衣说道。
“诶,你们就不要过谦了,这些咱们都认可了,晚述就是厉害。还有灵衣你,也是不简单,家里面的弟弟妹妹,可是全凭你一人扶持呢。”北天辞笑道。
“我肯定没有大姐那么辛苦,况且弟弟妹妹都懂事,费不了那么多心神。”霍灵衣说道。
北天辞继续低声道:“当时既然是个酒局,自然是要喝酒了。我见晚述侄女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也是不忍晚述独自一人在这里,毕竟晚述当时认识的不多。
桌上其他人都是我这一辈的,他们和松岳哥虽然熟知,不过对晚述却是不甚了解。
我呢,当时和晚述在之前也是见过几回面,加上那天是我做东,晚述还是松岳哥的孩子,我自然不能怠慢晚述,我就带着晚述到酒桌上面。”
当时我对晚述说道:‘晚述,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们大人要在一块喝酒,你是个女孩,就不要喝了,只管吃菜就行了。’
不过晚述说的话,让我震惊了,晚述说道:‘不必北叔,直接给我倒酒就行,我能承受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们心想,一群男的吃饭喝酒肯定不算什么,但是晚述一说喝酒,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那时候,我执拗不过晚述,晚述她还是喝了起来。”
北天辞话锋一转,对着忠镇说道:“忠镇,你喝白酒你能喝多少?”
“白酒啊……还得讲究多少度,我一般五十度出头就是一斤多一点,不过五两多就有些晕了。”柴忠镇说道。
“啧啧啧,忠镇,你这酒量不行啊。你们这个年龄正是能喝的时候。我当时还能三斤起步呢。”北天辞说道。
“北叔,三斤可不少呢,这已经算上是酒豪了吧。”霍灵衣笑道。
“诶,三斤嘛……我当时属于豪量,不过当时我们那一桌,可都不是凡人呢,那喝白酒都是二斤起步的。”北天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