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诧异地看向钟知忆。
林河可不会认为钟知忆会说出这句话,“你喝醉了,知忆。”
钟知忆摇头说道:“我没醉,你看见霍舟看她的眼神了吗?”
林河捂着钟知忆的肩,“知忆,我带你回家吧。”
钟知忆扬过林河的手,略有生气带着质问地语气说道:
“林河,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呢?”
钟知忆坐在椅子上,泪止不住地流。
林河深吸一口气,内心一时间五味杂陈。
宋墨南和田万源两个人还在热舞。
你跳一个倒鼎天山,我整一个鲤鱼打挺。
总之他们不像是在跳舞,而是在打斗。
在宋墨南忙不迭踢了田万源一脚后,他们这才停止了斗舞。
田万源摸着自己红肿的脸,站了起来,“奶奶的,墨南哥,你下手这么狠?”
宋墨南连忙说道:“早告诉过你,我跳舞的时候,平方一米都是危险范围。”
宋墨南一脚差点把田万源给踢懵。
田万源眼冒金星的看着钟知忆都哭了。
哭了?!
田万源登时敞亮起来。
田万源指着钟知忆说道:“墨南哥,你瞧钟知忆都哭了。”
宋墨南也看到了钟知忆在哭泣,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劲,“钟知忆是舟哥的舞伴,你还想,想入非非?”
田万源摇头说道:“墨南哥,你怎地胡乱想我呢?我就算和你跳舞,我也不会去邀请钟知忆的,只是我瞧那家伙不安好心。”
田万源说的人自然是钟知忆旁边的林河。
田万源可不知道林河和钟知忆的关系。
所以当林河蹲在地上安慰钟知忆的时候,田万源还以为林河是在搞事情呢。
宋墨南连忙对田万源说道:“那人自然是舟哥的朋友,人家既然是舟哥的朋友,自然和钟知忆也认识,用得着你关心嘛。”
田万源耸了耸肩,“虽然是这样,不过他们未免也太暧昧了吧,大家伙都知道钟知忆是舟哥的舞伴,如果别人知道他们两个卿卿我我,舟哥不就没有面子了嘛。”
宋墨南想了片刻后,觉得田万源说的不无道理。
宋墨南和田万源便一块走到了林河面前。
林河抬眼瞧见他们两个人。
林河虽厌恶田万源,但是看在他们是舟哥朋友面子上,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
田万源这时也是恭恭敬敬。
同样也是因为林河是舟哥朋友缘故,换成别人对钟知忆这样做,田万源早就怒冲冲地要一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