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看见他,她才能如此安心。
只是她什么时候成他未婚妻了?这家伙又在别人面前胡说!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走吧,我刚刚替你向黄荃告了假,送你回家。”
松酿点头,收拾好东西站起身。
楚槐卿扫视众人一眼,自然而然地搂上少女纤细的腰肢,脸上隐隐透着几分自豪与骄傲。
众人低下头去,只觉这两人如浩瀚星辰般熠熠生辉。
而他们则一如空气中的尘埃,丝毫不起眼,顿时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便也断了对松酿的念头。
“你这是在吃醋?”松酿望着少年渐渐沉下去的脸色,打趣问道。
“没有!”
男人沉默一阵,嘴硬地不肯承认。
虽然知道松酿对那些人无意,可心底还是隐隐不爽,好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上了,有些许不安。
“真的?”女孩追问。
楚槐卿这才停下脚步,与少女面对面站着,面色严肃,一句一顿道:“以后不许在画院穿女装。”
松酿哑然,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捧住男人傲娇的脸,调侃:
“如今官家都许可我以女子身份任职画院,你不让我穿女装,我穿什么?”
“穿官服。”
男人撑着油纸伞,凝视着伞下的少女,执着道。
“”
松酿被噎得说不出话,暗自白了男人一眼。
两人刚出画院,便见一绛红色身影匆匆而来,定睛一看,是冒雨前来的范中。
“松酿,你没事吧?我刚刚听说你的事情,对不起,我来晚了!”
来人尚顾不及擦拭脸上的水珠,急切切问道。
松酿和楚槐卿对视一眼,笑了笑,声音轻轻的,似乎还心有余悸。
“已经没事了。”
范中看着笑得勉强的少女,余光瞥见男人眼中的怜惜,心中又酸又涩,一阵一阵地抽痛。
为什么他永远来迟一步?!
“范编撰,松酿自有我护,你不必担心。”
楚槐卿搂住少女的肩,盯着一脸心灰意冷的范中,宣示着自己的主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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