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酿羞得低下头,狠狠瞪他一眼,这个家伙惯会开别人的玩笑,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以牙还牙道:
“光看别人成亲有什么意思,自己成亲才是正道,不如我这就去请个牙婆来帮你说媒,你看如何?”
王希孟果然面色一僵,笑容淡去,轻咳两声,讪讪道:
“多谢花兄不对,应该是松姑娘,你还是好好照顾楚编修吧,我的终身大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楚槐卿看了眼松酿,心领神会,帮腔道:“松酿说得对,不如王兄也加把劲,到时候我们一同举行婚礼,不是喜上加喜?”
王希孟看看楚槐卿,又看看一脸似笑非笑的松酿,气结。
“你们两个还真是夫唱妇随,就欺负我一个孤家寡人,罢了罢了,我这就消失,不碍你们的眼。”
说罢不待两人反应,便一溜烟没了踪影。
楚槐卿扫了眼少女身上湿漉漉的衣衫,催促道:“你快去换件衣裳,我有事得先去找黄荃一趟。”
松酿轻皱眉头,想起刚刚黄荃那张冷酷的脸,不满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道:“找他做什么,他刚刚还要打死我!”
楚槐卿见她误解了黄荃,赶忙解释道:
“别这么说,若不是学正在官家面前说了好话,这道圣旨可来不得这么及时。”
松酿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楚槐卿,讷讷道:“你是说,是他在官家面前为我求了请?可他刚刚”
楚槐卿捏了捏她嘟起的小脸,笑道:
“他那是为了维护画院的规矩不得以为之,毕竟他是画院之首,若不以身作则,难以服众,你且谅解谅解他。”
松酿点点头,对黄荃的怨恨瞬间烟消云散,反而觉得心中一暖,自己没看错人,她觉得很庆幸。
“那你快去,替我谢谢学正,我刚刚还误会了他,着实不应该。”
楚槐卿点点头,去往内舍寻找黄荃。松酿则回到画舍,找了身干爽的衣服换上。
自从上次被樊皓轩暗算过后,她便像王希孟一样,再画舍备了几件换洗的医务。
当她一身天色青百褶裙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众人俱是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目不转睛。
没想到松酿换上女装竟然这般绝色!
澄澈的眸子似山间清泉,透着丝丝灵动的气息。
轻薄的衣裙称得她身姿窈窕,步步生花,轻盈得似仙子下凡。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枯。
唇红齿白,交相辉映,波光流转,勾人心魄。
就连一贯对美女没有什么兴趣的王希孟也微微张大了眼,虽然松酿作为男儿时亦是不差,可却绝对没有现在这般出众。
他现在倒是有几分理解楚编修为何宁愿放着堂堂太傅之女不娶,硬是要和她在一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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