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的老师周副院,是他们市骨科的第一把交椅,一直把卿月带在身边教习,元满也顺理成章地蹭到了这波福利。
今天天气一直阴沉沉的,没想到刚下班就下起暴雨,元满没带伞,只能站在大门口傻眼。
“小满。”卿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元满回头去看,卿月朝她招手。
待她乖乖上前,卿月开口:“没有带伞吗?我老公来接我,顺路送你回去吧。”
元满摆摆手:“老师,这太麻烦您了……我等雨停就行……”
“这有什么麻烦?你家住哪,这雨这样大,也不好打车。走吧,我老公在停车场等我。”卿月不管她拒绝,牵着她的手就去坐电梯。
黑色的迈巴赫朝两人闪了一下车灯,卿月像个小孩似的扬起手招了招,就看见车缓缓朝两人驶来。
卿月一边打开副驾驶坐了进去一边说:“这是我学生小满,雨好大,我们顺路把她送回去。”
说完,她报了一下地址。
元满低着脑袋去开后座的门,刚打开,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她手脚发僵,缓缓抬头望去,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镜片后是捕食者的目光,幽暗深邃。
“老公,一会我们送完小满……”卿月正说话,回头却发现元满站在门外一直不上车。“小满,怎么了?怎么不上车。”
元满舌根发麻,努力了好几次才开口:“老师……老师我……我朋友刚刚给我发消息说来接我……我先走了……”
说完关上门,拔腿就往回跑。
她没敢回头,一直跑到医院大厅,才扶着墙呼呼喘气。
一直等雨势渐小,她才冒着雨跑回家。因为下雨,才七点多天色就已经很暗了。元满刚走进单元楼,就被人捂住嘴抱起往外走。
力气差距太悬殊了,元满丝毫没有抵抗能力,就被男人扔进了车里,随后是男人扑面而来的雪松气息。
车门被锁上,封疆袭上来,掐住了她的脖子,冷着脸开口:“不准叫。”
元满恐惧地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有这么怕我?”封疆见她这副模样,觉得纳闷。“明明那天,是你主动勾引我的,不是吗?怎么搞得像是我强迫你了一样?”
元满嗓子发干,哀戚戚地道歉:“对不起……对……对不起,我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不是故意的?”封疆低笑起来,勾引他,把他睡了,然后现在竟然说不是故意。
元满惶恐地点头,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错了,我不是……不应该……您……您怎么……想怎么,我赔您钱……行吗?对不起……”
封疆挑眉,手指在她的小嘴上摩挲了一下:“你当我是鸭子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元满赶紧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掉:“不是的……不是,对不起。”
吓成这样?封疆在心里嘀咕,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瞧见小姑娘梨花带雨的脸,他又回想起那个晚上,元满带着哭腔软着声音喊他爸爸的模样。
他竟然有了反应。
“两个月……”封疆喃喃道,他抬手摘下眼镜放在一旁,幽暗的眸子如吞人的暗潮。“怎么不叫爸爸了?”
元满感觉到身下抵着自己的东西正在愈来愈硬,她张开嘴就想大叫。
封疆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警告道:“如果你现在在这里叫,我可以立马敲晕你,把你带去你怎么叫都没人听得见的地方。”
元满看着他冰冷的脸,知道他没有在开玩笑。
见她听话地点头,封疆松开了她的嘴。
她红着眼睛,缩在他身下,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封疆没忍住,低头含住了她的嘴。
唇舌交缠,津液搅动的声音混合着女孩的哼唧声在车内响起。
元满的手撑在他的胸口,愈来愈无力。
许久,吻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封疆才放开她。元满嘴唇微张,意识似乎被抽离一般看着身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