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苏宛辞再一次昏了过去。
就连陆屿抱着她去浴室洗漱,都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将一床的凌乱清理干净后,陆屿拉开了床头柜,在收纳柜中翻出银针,将里面所有的小雨伞全部扎上了洞。
银针很细,扎在小雨伞的包装袋上,几乎看不到针眼。
就算苏宛辞拿着小雨伞对着灯光看,也不会发现上面的针孔。
为了有效果,陆屿特地在每个小雨伞上都扎了几十个洞。
就差恨不得将它们扎成马蜂窝了。
上次在华林医院回来后,由于临市的分公司出了些纰漏,傅景洲和特助邢航当天便离开了湘城。
等了傅景洲好几天的苏瑞禾,听说傅景洲回来了,拿着那枚戒指就冷着脸去了傅氏集团。
邢航正在总裁办整理接下来需要用的会议资料,突然,门“砰”的一声,被用力从外面推开。
邢航连忙回过头去看。
当看到是苏瑞禾后,他眸色动了动,即将出口的训斥随之咽了下去,转头看向了站在落地窗前的傅景洲。
见苏瑞禾一副讨债的表情,邢航识趣地将所有资料规整好放在办公桌上,
随后动作麻溜地出去了。
走的时候还很贴心的将门给带上了。
看着粗鲁闯进来的苏瑞禾,傅景洲眉梢下意识拧起。
“什么事?”
他声音很淡,手中端着一杯黑咖啡,来到办公桌后坐下,公事公办地看向苏瑞禾。
憋了好几天,因为戒指的事堵在心里的这口气本来因对傅景洲的思念已经渐渐淡化了。
但现在看到他这种冷淡的表情,那闷气就像一团烟花,瞬间在胸腔炸了开来。
她将那枚戒指狠狠拍在了办公桌上。
“傅景洲,你不是说你对她只是逢场作戏吗?你为什么跟她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