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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第2页)

刘德真知道元真子说得容易,却绝不可能这么简单。问道:“元真道兄,不知这火是如何点法才好?”

元真子说道:“其实说起来再也简单不过,就是你我二人各自点起一团火,并相互靠近对方,谁要是率先承受不住火烤,便算败阵,如何?”

刘德真暗道:我此刻体内金丹之力还在翻滚不休,一口真元先天气全用在了压制金丹之力上,能电起一点火苗已经不错了,哪里还能起火烤人?但是认输的话又太过失了面子!也罢,就先分出些气劲来挡一挡这个元真子的火力再说。说道:“就依元真道兄所言,道兄请。”

元真子对刘德真抱拳说声“请“,脚下步罡踏斗,左手捏住火德星君诀,右手竖起桃木剑,口中低声喝斥。只见桃木剑上有一点灯头火苗燃起,迅速烧过剑身、从手臂蔓延开来,直到将周身全部笼罩住,形成高一丈、径长五尺一条火柱。又将手对着刘德真一招,请刘德真也发功点火。

刘德真哪里还有余力发功点火?分出少许先天气护住周身,径直朝元真子燃起的火柱靠去。元真子见刘德真一不作势、二不起火,竟敢直接朝自己周身燃烧的火柱中走来,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不觉心中大怒,再运体内玄功,使火柱腾烧更烈,周身火焰又向外胀大一尺不止。

刘德真从容步入元真子的火柱中,暗运先天功抵抗。无奈有一大半功力要用来压制体内金丹之力,只过了片刻,便觉得有些勉强了。元真子见刘德真只守不攻,也不知是何道理?暗想道:既然你只守不攻,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将留在体内作防备的玄功一起施出催动火柱。霎时间,火柱内好像化出了两条火龙,上下交替、剧烈翻滚起来。

刘德真顿时觉得火柱内温度骤升,一条火龙从头顶直贯而下,另一条火龙从双腿缠卷而上。多运一分气劲来抗,体内金丹之力又汹涌难挡。刘德真心中大急,汗如雨下,转眼又被火焰烘干,隐隐间已能闻着自己毛发被烤焦的味来。外有两条火龙烘烤,内有金丹之力汹涌,刘德真的蜇法先天功已经到了临近,心中暗道:承蒙陈抟老祖传我蜇法修真,苦修六年只为它日入世济民、道化众生。全没想到今日在这小小阵仗败下。唉!认输不如死去。想罢,将头向天仰起,把先天功撤去,直等被烈火烧死。

围观道众见刘德真仰面向天,以为他又要狂吼。知道他吼声厉害,早都做好了准备,有的蹲下地去,有的急捂双耳,四周乱作一团。就连元真子也惊得收回三分气劲,急护住双耳。

刘德真撤去先天功,却并未感到烈火灼痛,反到觉得全身一凉,暗觉古怪不已!发现原来是体内金丹之力喷薄而出,帮刘德真顿将火焰挡在了身外。刘德真见自己站在火柱中像个无事人一样,心中大喜,想到:原来这金丹之力还有如此妙用!既然元真子助我抵住金丹之力,我何不趁此大好时机将金丹之力导入鼎炉之中!想罢,重又运起蜇法先天功来牵引金丹之力,把金丹之力一丝一丝引入丹田鼎炉。

元真子见刘德真并未大吼、脸上神色不定,暗道:看他一会儿浑身冒汗,一会儿又神色恍惚,想来定是支撑不住了,我何不一鼓作气将他击溃!将回收的三分气劲又发了出去,把火柱催得更加猛烈。

此时的刘德真反而轻松起来,用先天功抽丝剥茧,把金丹之力慢慢导入鼎炉、收为己用。等金丹之力越来越弱之时,又将鼎炉中重新炼成的先天气劲来抵住火焰,直到把金丹之力和先天功力完全融于一炉。再看刘德真,双手背负、头颅高昂,对天一声长啸如黄钟大吕、气吞山河!

刘德真看了看尚在加劲催火的元真子,微微一笑,把右手伸出,掌心向天燃起一团火中精火,又慢慢往前伸,握住了元真子持剑的右腕。元真子右腕被火种精火一灼,顿觉心中如万针扎刺般疼痛,桃木剑拿捏不住、掉落在地,巨大的火柱也随着桃木剑脱手而隐去。

刘德真见元真子火柱已经隐去,也收回了握住元真子手腕的手。这个元真子倒是个爽快之人,知道刘德真手下也留了情面,抱拳说道:“贫道佩服!“退了下去。

宋德方真人见师弟已胜,站起宣布道:“今日的一场比试,全真道派刘德真胜出!四下掌声涌起。宋德方也觉脸上光彩,又提高了些声音说道:“第二场比试,由天师道派对阵灵宝派,请出双方参赛选手。”

第二十七章留孙狂祭龙卷风 泰山选才过二轮

宋德方真人话音刚落,就有二人步入场中。一个是天师道派的张留孙,令一个是灵宝派选手,二十多岁年纪已是一派仙风道骨、仪态非凡,在场中央站定,冲张留孙抱拳施礼道:“灵宝派陶重霄向张道讨教!”

张留孙抱拳回礼道:“天师道派张留孙讨教。”

陶重霄说道:“张道兄,你我二派本是符箓同源,拳脚相加恐伤了和气,还不如就比一比符箓术,不知张道兄以为然否?”

张留孙暗想:我痴傻了六年多,本就会不了几招武功招数,赢下杨宗臣也是靠着计谋。现在你要同我比符箓之术!嘿嘿!自找倒霉。说道:“全由着陶道兄。不过我会得符箓术不多,还请陶道兄言明,比得是哪一项?”

陶重霄说道:“依贫道看,就学那诸葛亮借东风如何?不过你我都是道门正宗,不能同诸葛亮只借东风这般肤浅,要比就把东南西北风都借一遍!”

张留孙问道:“陶道兄,如果你我都把四风借来,又当如何?”

陶重霄说道:“那就比谁借的风势更大更猛。”

张留孙说道:“还请陶道兄先来,留孙在后面跟着学学!”

陶重霄抱拳说道:“张道兄,那么贫道就不客气了!”说罢,解开对襟法袍系带,除去上清莲花冠,把头发披散开来,脱去云履布袜,赤脚站定。再抱拳向天,往东南西北四方各施一礼,左手捏住老君诀,右手从腰间拔出檀木如意,把如意当笔在空中虚画,一双赤脚在地上步罡踏斗、游走起来,口中喝道:“叱出!赤赤阳阳、日在东方,吾敕此符、借风无妨,东风一起、道化四方,南风再起、扫除魍魉,西风又起、安定八荒,北风同起、化为吉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念罢咒言,面对东方站定,将手中檀木如意对准东方天空疾摇,口中喝道:“东风起!”

“呼啦”一声,东方大风骤起、扑面而来。直吹得众人衣服“哗哗”作响,幡上的“道”字被吹得横了过来。一些胆小的怕被吹落峰下,有的就近抓住山岩,有的索性蹲趴在地。等东风由强转弱,陶重霄又将檀木如意对准南方天空摇起,口中喝叱:“南风起。”

顿时南风又狂刮起来,南风刮过,陶重霄又依旧借来西风和北风。北风吹罢,陶重霄插回檀木如意,系好法衣,束起长发,又穿上鞋袜,冲四周道众抱拳行礼,对张留孙说道:“张道兄,贫道献丑了!”

四下里掌声,叫好声群起。张留孙在场中站定,等四周安静下来,举起右手指天,又放了下来,问陶重霄道:“陶道兄,我请来的风太大,不小心把体轻之人刮下峰去就不好了!还是换其他的比试项目吧?”

陶重霄以为张留孙胆怯,说道:“在场诸位皆是道中高手,张道兄无需担心。”

张留孙说道:“陶道兄,要不这么着,我借来的风不往下刮,只在众人头顶一丈处刮过,如何?”

陶重霄本还以为张留孙胆怯,现在又听张留孙说要控制风的高矮,不觉心中大惊!风本就是无形之物,若真能像张留孙所说,那自己这借风术岂非成了儿戏?对着张留孙双手抱拳一躬到底,说道:“若张道兄真能如此施为,贫道将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留孙对陶重霄笑了笑,说道:“那么还请陶道兄看仔细了!”将脸面转向东方,双手抱胸,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甩头说了声:“快来吧!”就像叫个老熟人一般。

围观道众只听见头顶一丈处轰然声响,都抬头观瞧,顿时惊得差些没把下巴掉落在地上,“乖乖!这哪里是刮风啊?”

只见这平顶峰一亩三分地上空一团团白云急往西飞去,这才叫真正的风驰电掣、风起云涌啊!那挂着的道幡早已不知被吹折到何处去了。

好戏自然还没有演完,张留孙问陶重霄道:“陶道兄,此时如果让东、南、西、北四风起来,那叫什么风啊?”

“龙卷风。”陶重霄话一出口,立即惊呆了!哪里听说过有借来龙卷风的?

张留孙说道:“答对了!”双手一拍对天喊道:“都来吧!”话音刚落,东南西北四股狂风竟然一同向平顶峰上涌来。撞在一起如有形之物般“嘭、嘭”作响。张留孙又喊道:“转起来。”四股风听言扭缠在一起、如一条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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