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鬼擦掉流淌到脸上的血,狰狞一笑咆哮一声道:“王,你今天,必须死!”说罢他看向在不远处看戏的玄鬼吼道:“看到了吗,他快不行了!我告诉你们,他中了两种毒还有一种是碎骨瘟,他的骨头会一点点变软,到最后化为血水,只要我们在他化解掉所有毒素之前杀了他,鬼王面具就是我们的!”
奎鬼声音粗犷却蛊惑着人心。
下一刻奎鬼带领众玄鬼杀了上来。
待他们要杀上鬼王面门之时,他们看到黑色金纹獠牙鬼面之上,一点点咧开狰狞而可怖的笑来。
奎鬼瞳孔收缩,反应过来的众玄鬼面想回撤可惜已经晚了!
不见鬼王有何动作,冲上来的所有玄面除奎鬼以外瞬间化为血雾,要不是从半空中掉落的玄面,与乾坤戒便要以为他们从未来过。
奎鬼身上似乎有什么保命的法器,虽如此他四肢已经被一股怪力溃散,半颗脑袋被什么带走,那处已是血琳琳的,可以看见半边脑壳下白花花的脑子,看见跳动的肌肉和白骨。
鬼王拔出一声疑惑的:“嗯?”似在好奇奎怎么没死。
奎鬼同一摊烂肉一般狠狠的摔在地上,还算完整的半张脸露出不可置信之色,他嘴里不断涌着血,含糊的说着:“为……什么?你……不是中毒了吗……为什么?”
鬼王微低着头声音似带着怜悯长叹道:“看在同事一场吾便让你死个明白,毒的确中了,但吾刚刚吐完了。”
说罢他挥袖转身,奎鬼身一瞬躯爆裂成血块四处飞溅,又是一具完整的尸骨都找不到的死人。
与此同时,黑白鬼面将还在挣扎的鬼面绞杀。
鬼王抬手将刚刚所杀之人的遗物收走只留下玄面。
他一下收剑站直,之前虚落的只能以剑驻地,疯狂咳血命不久矣的样子似同幻觉一般。
他抬脚步步虚踏,似正在登上天阶的君王,一步一个血脚印那都是他所杀之人的血液。
他挥袍转身坐下,下一刻,废墟消失,此处再次浮现一个巨大是殿堂,那巨大王椅之上坐着黑金鬼面遮住容貌,以血水染成的红黑长袍的鬼王!
在场还活着的鬼,抑制着颤抖的身体,似乎连呼出气的声音都害怕触怒高处的君王。连,突然消失的废墟,拔地而起的殿堂都让他们没有心思细想。只觉恐惧,将他们包裹,渗入到他们每一个毛孔,侵入他们的骨髓,连灵魂都在颤栗。
鬼王像是之前一般,懒散得坐着,他微一笑道:“尔等可还一战?”
只听整齐划一的手捶胸礼,在场活下来的,不管是紫色鬼还是玄鬼皆俯身低头。
“吾等愿服从鬼王,奉王为主,王的意志就是吾等的意志。”
只听一声冷淡的一字:“准。”
话落,不知过去多久才有鬼敢抬头窥探,王座之上已空无一人。
在场的所有鬼只觉脚底发软,皆一同议论打量着这平地而起的殿堂,
黑白鬼面面相觑,将在地上的玄面收走,站于王座两边道:“王有令!”
在场众鬼左手握拳,捶胸俯身行礼。
“接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