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庚笑着回道:“柏兄,暗器暗器,没有东西了,自然就没办法了。”
柏问礼:。。。。。。
“唉,李兄的暗器虽然威力足,射得快,但是射的不是很持久啊。”
李常庚:“。。。。。。”
啥意思?咒我呢?你才射的快,射的不够持久呢。
嘴上却说:“唉,没办法,再怎么。。。。。。”也比你持久。
。。。。。。
啸狼帮的小寨里,王壁灯被关在光线昏暗的屋子里。眼前一片漆黑,仿佛被无尽的夜色所吞噬。周围没有任何光亮,只有深深的黑暗。
他衣衫不整,头上的玉簪子被山贼拿走换了银钱用,身上华丽的外衣也被抢走,全身只剩一套白色的里衣。
他的守卫们丢下他跑了,小妾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金银财宝也被这些山贼们给抢走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倒霉悲催,忍不住呜呜哭泣。
天色渐渐昏暗,连那仅有的光线都变得越来越少,周围的空气也变的寒冷潮湿。
“你说咱们大哥出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这次的东西很重要,不知大哥得手了没。”
“你慌什么,咱们啸狼帮的二把手,能力强着呢,岂会失手?”
巡逻小寨牢房的二人走到关着王壁灯的房间面前,习惯性地靠在木栅栏做的牢门上闲聊。
顺便逗弄王壁灯。
“小白脸儿,长得挺嫩的嘛,可惜脾气不好,太过骄狂,关了几天,知道错了不?还狂不狂啊?”
另一个人则拿着一碗瘦肉粥,大口大口的喝着,时不时还在王壁灯面前一番炫耀。
“想喝吗?王公子,想要吗?王公子?哈哈哈哈哈。”
见王壁灯不理他俩,两个巡逻的山匪觉得没意思,骂骂咧咧几句,走了。
王壁灯自然是感觉饿的,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逃出去。
看了一眼牢门旁边的木制墙壁,那里的木头已经变得一片黢黑,被白蚁啃食过,也被雨水浸润过,看样子已经腐烂透了。
两个巡逻的刚过来一趟,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王壁灯抬脚用力踹着那块墙壁,几脚便踹烂了,虽然洞口有点小,但是以王壁灯的身材,钻出去还是很容易的。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缓缓地趴下身子,将头和肩膀缓缓地往洞里探去。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任何声响,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当他整个人钻进洞外时,只感觉周围的气温降低了好几度,湿冷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
他只能趴在地上,用双手和双脚缓慢地往前爬行。
手肘和膝盖都与地面直接接触,被尖锐的石头硌的传来阵阵疼痛,但是为了逃出这个山匪窝,他咬牙忍住。
再疼也比抹脖子强,他是王家唯一的男丁,决不能窝囊的死在土匪窝里。
他要出去,然后带着人杀回来,把这些挨千刀的土匪全都弄死,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