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这个啸狼帮的大当家不是想跟我们套近乎,来软的。就是脑子不好使,见谁都认亲,看我将计就计,如何赚他!”
成倅下马,步伐轻慢地走到大当家疤脸面前。
言语非常柔和:“大当家,别来无恙啊,这些年在这寨子里,做了不少的事儿吧。”
疤脸也毕恭毕敬地和成倅说道:“哈哈哈哈哈!托干侄子的福气,日子相当滋润!”
吕旷吕翔互相对视了一下。
成大人的侄子怎么成了他的干儿子了?还这么亲热?
难道其中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可成大人为人向来光明磊落,怎么看怎么直的。而成倅就是个没心眼的混蛋玩意儿,说白了,脑子不太聪明,两人都不太可能会和山贼有勾当啊。
“对了,干侄子,我好想你啊!干侄子,你身上的伤是从哪儿来的?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和他们好好说教说教!”
成倅叹了一口气:“唉,都是我自己不好,骑马的时候,马受惊,从马背上摔下来了,下次得换一只胆儿大点的马,这种胆小的马,只会妨碍主子。”
大当家疤脸:“。。。。。。”
从马背上摔下来能摔的浑身是伤?还摔的整个连脸上都是?那分明是被人揍的,当他眼瞎?好歹他也是揍人和被人揍当中讨生活的人,能看不出伤痕是怎么造成的?
成倅指了指自己的左脸:“大当家,你看,我这个地方的伤,多大一片呐!”
疤脸把脸凑过去一瞧,看着成倅的左脸,确实是一处很大的伤。
“嗯,确实是很大的伤,不过不要紧,擦点金创药就没事了。。。。。。啊!。。。。。。”
正当疤脸看的认真仔细时,已经上了成倅的当,他一个右勾拳捶在疤脸的脸上,打的疤脸吃痛,嘴巴里的口水都飞了出来。
成倅这一下可是很用力的,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吕旷吕翔都看呆了。
好家伙,还能这么玩儿?成倅也太狗了,人家喊他干侄子,他却赏人一拳头。
“哼!龟孙子!这么久了,还认我是你的干侄子呐?你这对狗眼真是瞎了!我堂堂大丈夫!安可成为汝之干侄子?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这句话成倅摆明了是对身后的同僚乡勇讲的,毕竟这次来见啸狼帮,要做到和这群贼匪们一刀两断,以免落人口舌。
手下们看着自己的大当家被一拳捶脸,个个气愤不已,纷纷拿起武器,进入戒备状态。
疤脸被捶,捂着脸,怒火万丈,很是生气。
“你这该死的杂种!居然敢打我?”
成倅再次露出自己的左脸,并用左手轻轻地拍打着。
他的言语加上这个动作,显得非常地挑衅。
“怎么?你不服气吗?不服气就来捶我啊!来啊!哎呀!脸好痒!脸好痒!脸好痒!。。。。。。”
疤脸怒急。
“可恶!臭小子!趁现在赶紧跑吧!你可别让我逮到了!要是逮到了!有你好果子吃的!小子们!给我杀了他们!”
成倅赶忙骑上马,拿起马上的佩剑。
“兄弟们!敌人已经乱了阵脚!随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