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寿并没有抗拒的意思,从家丁手里拿过一个长条木凳,放在方才习武的地方,直接趴了上去。
徐增寿很痛快地回应道:“来吧!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违反了家法,我愿意领受责罚。”
“你们干嘛!不许打我的三哥!”
徐妙锦上前阻拦家将们执行杖刑,握着了木棍,挡在执行刑罚的家将与徐增寿之间。
“三妹,你让开,这是大哥的意思,你我必须服从,否则将置家法于何地!大哥,有言在先,是我犯的错,我甘愿受罚!”
徐增寿让家丁拦住了徐妙锦,趴在凳子上接受家法的处罚。
噗,噗,噗!
粗大的木棍重重地打在徐增寿的屁股上,看得徐妙锦心疼不已。
“颍国公,增寿他出手打伤了傅让,在这里我替增寿向国公大人和傅兄弟赔礼。”徐辉祖在府中客厅接待傅友德等人,并赔礼道歉:“来人,取出我们家的最好的跌打散,送给傅兄弟。”
“我不稀罕你的什么跌打散,我要徐增寿接受惩处,你们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誓不罢休!”
说话的人是颍国公傅友德身边的一个神秘人,带着黑纱斗笠,看不到脸面。听声音似乎嘴巴有问题,说话不利索,声音不是很清楚。
“这位是国公府上的哪位高士?可否以真面目示人!”
徐辉祖一脸平静,陪着笑,看向神秘的黑纱斗笠人。
“徐辉祖,你他娘的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我就是傅让!”神秘人摘下斗笠,一脸的淤青,脸都肿了。
徐辉祖一脸震惊的样子,十分惭愧地说道:“原来是傅兄弟,是我唐突了。还望傅兄弟见谅!”
“我。。。。。。我要找徐增寿算账!你。。。。。。快把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傅让嘴巴肿了,说话不是很利索,但意思很明确,一定要惩治徐增寿,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
“增寿,真是太不像话了!竟把傅兄弟打成这样了!你放心,他已经在后院接受惩罚了!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一下。。。。。。”
“父亲,我要去确认一下,这徐家主的话,我不太相信”傅让丢掉手里的黑纱斗笠,对身旁的家丁道:“你们几个跟我走!”
傅让带着几个家丁走后,一直沉默地看着的颍国公放下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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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国,难道也不相信辉祖的话?”徐辉祖看向座位上一脸威严的颍国公傅友德。
傅友德墨眉如剑,双眸深邃,扫了一眼徐辉祖。
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自从老魏国公离世后,本国公许久未曾到府上拜会,想旧地重游一回,重温一下魏国公府往日的风光,不知,贤侄以为如何?”
“呵呵国公有如此雅兴,辉祖自然不敢怠慢!老国公里面请!”徐辉祖陪着笑容,一脸尴尬。
傅友德和徐辉祖还没有走到后院,便听到后院吵了起来。
“傅让,你还敢来我们徐家,你不怕我再揍你一顿!”
“徐增寿,你也有今天!打,你们继续,狠狠地打!”傅让看到徐增寿在受杖刑,很嚣张地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