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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的烛火映照下,芙蓉帐内,春光乍泄,鲜红的锦纹薄被下,龙远翔胸口半露,怀里的柳翩跹衣物已被他扯得精光,另一只手还在另一只雪白柔软上不断抚弄、揉搓,就像俩人第一次见面时接吻一样,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可偏偏俩人在第一次时都服用了媚药,以至于直入主题了,没有了这般**的快感,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嘴还没闲着,说:“以后我就叫你柳儿,你叫我五哥,好吗?”
柳翩跹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当下就接口叫道“五哥”,一听这句,龙远翔更加兴奋不已,本以为第一次是吃了媚药的缘故,才感觉那么**,可这次,因俩人都是清醒的,没有受到药物影响,完全是两情相悦、情动所致,龙远翔这才真正领略了什么叫做鱼水交融,如一池春水,仿佛要溺毙了他,每一次那极致**的快感,都让他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苦短,一宿缠绵。
备注:①唐朝李白所著《长相思二》。
第九章 密爱
次日凌晨卯时,桃儿准时端着水盆,毛巾准备到柳翩跹的房里,刚到卧房门外,就见春兰、秋菊守在门口,春兰向她作出噤声的手势,桃儿斜眼瞟了一眼,见床前椅上有一件黑色的男式披风,床边除了柳翩跹的绣鞋外,还有一双男人靴子,心下已知必是王爷在里面,当下只好又抬着离开。我看&书斋
床上那俩人因昨晚一夜缠绵,其实才刚睡下不久,直睡到已时,柳翩跹才睁开眼睛,见龙远翔还睡得正香,想他这几日连日劳累,也不忍惊醒他,因此睡着不动,过了一会儿,忽感觉有人在耳旁吹风,抬眼一看,龙远翔正脸带促狭的表情逗她。
“王爷连夜劳累,怎不多睡会儿?”柳翩跹有点害羞,经过昨晚的缠绵,俩人心中的芥蒂去了不少。
见她含娇带羞的表情,羊脂白玉般的肌肤上浮上一层淡淡红色,龙远翔忍不住在她细嫩滑腻的脸上亲了几口,低声在她耳边说:“你怎知我连夜劳累?”
柳翩跹脸上更红,娇嗔道:“至少有三晚都这样,还不叫连夜劳累么?”
龙远翔心中一喜,说道:“我怎么闻到有一股酸味啊?好像有人打翻了醋瓶哦!”
“你才打翻了醋瓶了!”柳翩跹越发脸红得像要滴血,一边用手轻捶他。我*看书斋
“哎,我的衣物每次都被你撕得精烂,下次可不许这么粗鲁了。”柳翩跹含羞埋怨道,这男人懂不懂得精简节约的美德啊。
“不就几件衣裳,多置几件不就行了。”龙远翔不置可否,又说道:
“我前儿在你这小妖精这儿受了气,晚上在秋姑娘那喝了一夜茶,听了一夜曲,心里、眼里却都还是你这小狐狸精,对别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了,你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药。”龙远翔也不知为什么要解释给她听。
“我能对你下什么药?”柳翩跹不解的问道。
“**药啊,莫少商他们都说,我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龙远翔一边说,一边在她脸边偷香。
“你说你一晚上都在喝茶、听曲又没人看见,谁知道是真是假啊。”柳翩跹不依不饶的说道,倒真像是在吃醋。
“怎么没人看见,刘文东那厮一直陪着我啊,他们俩眉来眼去的,我倒成了多余的。”龙远翔颇有些愤然。
听他这话,柳翩跹也不由笑出声来,“看来我们风流倜傥的五王爷魅力大减啊,竟然被人抢了风头去了。”
看她笑得舒畅,桃花带露的模样,龙远翔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看我这就重振雄风。”
“哎呀,大白天的,唔。”柳翩跹的嘴被堵住了。
一阵阵热吻过后,柳翩跹已身酥骨软,只听得他在耳边说:“今儿下午我就得出去,要五、六天才回来,柳儿,你乖乖待在王府里等我。”
“去哪?这么久?”柳翩跹不由脱口问道。
见她问,龙远翔不由有些开心,看来她心里已开始有自已了,心中一暖,就答道:“是去湘洲九峰山,我师父过两天过八十岁寿辰。”
“那温晴姑娘也要去吗?”柳翩跹又问道。
“晴儿不去,她学的是医术,只是师父的记名弟子,不是亲传弟子,师父只有五个亲传弟子,我排行第五。”龙远翔也不知为什么要讲给她听。
“湘洲离这儿挺远的,五天能回得来吗?”柳翩跹也不由又问道。
“我尽力赶回来吧,本来今儿个一早就要动身的,被你这小妖精缠住了。”说着,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那你现在还不快起来。”柳翩跹推着他的身子。
“我要出去这么久,你现在不喂饱我,不怕我在外面偷腥找其他女人啊。”龙远翔一边说,一边又动手、动嘴,把柳翩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