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该不是达马的党羽吧!‘?
宝瓶真是个祸害,从埃及到纽约,真没一天好日子过!
“你只管拿出宝瓶,否则休怪老子在你漂亮的脸上划上几刀!”他威胁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一个侧踢,她踢中了那人的小腹。
“看不出你还有两把刷子!上!”他不甘被踢,于是要全部的弟兄一起围剿她。
砰!这时大门再次被开启,郎夜君带着他的人马赶来救援。
“敢动我郎夜君的女人,你们不想要命了!”郎夜君冰冷以对。
而他的人马也拿出手枪,对准那一群歹徒。
路得更趁势抓住其中一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他废话就不用说了!”那人倒是硬骨头。
“哼!好好伺候,直到他吐实!”郎夜君冷声令道。
“是!”路得开始逼供。
“一定要这么做吗?”霍湘有些看不下去。
“这是个吃人的社会,今天若问不出结果,你休想有安定的生活。”他不妥协道。
这时一名落网之鱼,匆忙抓了一只精油瓶,往郎夜君的头砸来——
“小心!”霍湘眼见不妙,以身去挡。
而郎夜君也以自己的身子去护住她,登时双双跌在地上,那只精油瓶却砸向他们正后方的整排精油瓶,一时之间,瓶瓶罐罐砸了下来——
其中一只瓶子正好砸中郎夜君的头!
他微铍蹙了蹙眉头,血也从额头渗了出来……
“夜君——你流血了!”她低声惊叫道。
“我——不碍事——”他虽感到一阵晕眩,但不忘转过身子面对那个肇事者怒道:“断他四肢!”
话落,他的身子突然一软,顺势跌入藿湘的怀中。
“夜君——”她大声道。
路得见状,连忙喝令他的弟兄:“将他们先痛揍—…顿,再全部移送法办!”活毕,旋即拨起手机,“快派救护车来!总裁受伤了!”
“夜君——”她慌乱地扶着他,离开这一片碎玻璃地。
呜……呜……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
郎夜君已昏迷了一天一夜,霍湘无助地在郎氏私人医院加护病房外,不停地徘徊。
许久之后,她终于看见主治大夫从里头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医生,他的情况如何?我可以去看他吗?”
主治大夫已经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正是他老板深爱的女人,也就实话实说:“总裁的外伤并不严重,令人担心的是他的——内伤。”
“内伤?”她不解地望着他。
“内伤是指他的情绪,也关乎他的记忆,我们很担心他再次失去记忆,或是长期卧床。”
“你是说——他可能成为植物人?”她的心在滴血。
“也有这种可能,虽然可能性比较低,但是他现在的脑波非常不稳定,我们很担心会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她的泪在眼眶打转。
“也好。”医生吸了口气,勉强同意。
她匆匆穿了隔离衣走进去,看着那张裹满纱布的脸,心口一拧,禁不住开始低泣。
“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