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礼语气别别扭扭地说道:
“没有,我去给你抱过来,你别乱跑了。”
他才不会承认他吃醋了。
许知意觉得他得了孕期焦虑症,可惜这个时代好像没有相关书籍给他补补相关知识。
于是在他下床的瞬间,拉住他:
“你始终是陪我最久的那个人,孩子总归要长大,有她自己的生活,谁重要不是显而易见吗?”
陆宴礼感觉心尖都在发痒,对对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自己才是陪她最久的那个人。
她肯定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最重要。
便开心地跑去接孩子了。
三个孩子都已早起。
年年看见陆宴礼说道:
“羞羞。”
陆宴礼有些不理解,最近年年经常会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结果两个儿子也跟着说:
“羞羞。”
他皱起眉心,看向旁边伺候的丫鬟。
丫鬟低下头,身子有些抖:
“我。。。。。”
最后一握拳便说了说出口:
“早晨孩子们要起床去找娘亲,奴婢说公主还有将军还没起床。”
平常喊孩子们起床的时候,许知意会说:
“阳光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羞不羞。”
陆宴礼面色有些黑,对着孩子们说道:
“那我去见你们娘亲了,你们都别跟过来,谁跟过来,谁就羞羞。”
年年立马从小板凳上起来,说道:
“爹爹,年年去。”
陆宴礼抱起她,问道:
“爹爹还羞吗?”
年年头摇地像个拨浪鼓:
“爹爹棒!”
平平安安看着年年这个小叛徒,也跟在爹爹后面,小腿使劲往前迈。
陆宴礼看他放慢脚步,两个娃还是跟不上,便一把手又把他们捞到胳膊上。
安安抱住陆宴礼的脖子说道:
“骑,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