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夭:“差不多也就这个意思,会不会想传达什么消息给我们,说纸钱不够之类的。”
于玄让他别说,今晚万一自己真看见二叔公来找过来怎么办。卓夭被驳回,不满地小声嘀咕他也是好心云云。
“他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喂你要不要走。”于玄弹掉裤子上的灰。
卓夭也爬起来,跟上他哥重新混进人群里。
祭拜完了,家里开始摆酒宴答谢宾客,于玄从早上到现在除了白开嘴里没进过食物。于女士车上有些饼干备着,酒席还没开始他可以吃点垫下肚子。
卓夭过来求分食,于玄丢了几块饼干给他,难兄难弟蹲在大院前的马路边你一口我一口。
他吃完后回矮楼,外公躺在摇椅上休息,老人看起来像老了十几岁。
“外公。”于玄叫了一声,“您累的话回房休息吧,到吃饭我在叫您。”
老人家摆了摆手,说不用,“我在这躺一会就好,不累。”
于玄陪外公说了会话,忽然想起今天路过破院子的事,外公小时候在这长大应该知道那个院子是怎么回事。
“外公你知道村口东边那个破院子吗?很久没人住的那间。”
老人家记性不是很好,想了一会才知道于玄说的是哪里,解释说:“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院子就没人住了,大人都叫我们别去那里玩,有人死在了那个井里头。”
于玄想怪不得那个小孩的母亲有点忌惮那个院子,那口井果真有问题,估计死的人在井里化作水鬼想勾人魂魄。
于玄的外公叹了一声,“后来我十几岁的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的,是上一辈人的事了,那时村里的女孩不值钱,婚嫁完全没有自由。”
“小姑娘本来有喜欢的人,后来她家里人嫌小姑娘对象是穷小子把他们拆散了,许配给村头东那户有钱人家。结果新婚第二天那个女孩就不见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了,村里的人找了很久也找不到。”
“找不到就算了,没准是自己跑了。可怪事就从女孩失踪那天说起,那户人家的水井开始传出异味,特别难闻。但是井里什么也没有,后来找了一个高人过来一看才知道井里死了人。”
“后来他们就连夜搬走了,井的事他们也不管。那个院子就荒废了,一直到现在都没人住。村里的老人都说就是那个姑娘跳井自杀的,她的冤魂会一直在那里徘徊。”
于玄听到这算是明白了,又是凄惨的爱情故事,“那村里头没有请法师做法吗?”
“请了,专门为了超度那个姑娘。可有好几个高人都明说了姑娘不愿意走,心事未了。时间久了,没人再敢走进那个院子一步。”外公感叹道。
故事刚说完,于女士就上来请爷俩下去吃饭。
“爸,饭做好了,小玄快扶你外公下去。”
家里摆了五台酒席,于玄扶着外公在主桌坐下,给外公盛了碗汤,等待主人家说可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