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穿的已经少,但因为这款式,花样,都是侧福晋喜欢的,是以侧福晋一直珍视着。
去没没想,竟被人毁了去。而且还诚心想毁了它。
府里大家都知道,侧福晋都靠近临盆时期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存了坏心思,这,这,这分明,是想对小主子不利啊……&rdo;
李嬷嬷,跪在地上,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肇事者的狠毒,心思狡诈。
想毁了衣衫是其一,其暗中的理,是想毁了小阿哥啊!
这争宠吃醋,跟谋害皇孙,罪名一样吗?一样吗?一样吗?
区别大了去好吧。
因此李嬷嬷话语刚落,就别说那拉氏,秦嘉宝心里各自的心思,就是一屋子的女人们,此时搔首弄姿的动作都收敛了很多。
不断减轻自己存在感,就怕待会儿,李嬷嬷,咬谁不好,咬到自己身上。
甭管无辜不无辜,但凡被咬到,爷至少也得冷她们一段时间,这可是屎盆子扣身上,又臭又恶心,大家是不愿意沾染的。
好吧,这话效果,着实厉害。
那拉氏刚将弘晖,和二格格,打眼神,让方嬷嬷,跟着身边的宫女,将两个小主子抱了出去。
这刚回头,就发现此时哭倒在地,头上簪子,发髻都有些凌乱的李嬷嬷。
视线凌冽扫过去,恨不得宛她一眼,这李氏今个,果然想借此事,将事情闹大。
眼神不经意间扫向四爷看着地上,此时已经被毁得差不多的浅绿色旗袍,有些怔愣。
那拉氏心底暗道一声糟糕,这地上这件旗装,别人不知道,她那拉氏还能不知道。
这就是她最恨李氏的地方,同样都是爷的女人,凭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跟爷谈什么人间百姓夫妻,还说爷就是她一辈子的夫君。
就一个汉军旗知府的嫡女,一个侧福晋之位,还满足不了她,如今,竟然妄想一辈子陪在爷身边,痴人说梦。
&ldo;好了,方嬷嬷,春竹,还不扶你们李嬷嬷起来,今个,可是你们侧福晋的好日子呢。
这到底是小阿哥出生大喜的日子,不是本福晋不顾念情分,而是想给小阿哥一个好的喜事,你们当真,想让本福晋,今个就查这个事情吗?&rdo;
那拉氏的声音,凌冽中,透着大度,隐忍,还有一番关怀,和疼爱四爷子嗣的声音,倒是真让定定的看着地上旗装的心神,回了些。
但是心底那丝若有似无的叹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去了,就真的去了。
亦如他的皇额娘,亦如他再不能随意挂在脸上的表情,当是如此。
&ldo;查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