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恒阳长老也要来到浮玉岛,与自己谈些事宜,到时候呢,将小女儿喊过来,询问下她的意见,一块商量。”
“我看这样吧,等恒阳师兄来了,再一同商量。”
“嗯。”
次日一早——
我花费了好久的口舌,才说动璇玑让自己出去,虽然可能也没耗很久,毕竟,璇玑也知道自己拦不住我。
随后,我兴奋地来到禹司凤的房间,敲门进入里面。
“司凤。”
禹司凤一听到熟悉的声音,面露喜悦之色,想要起身坐起,我担心他身上的伤,立即伸手按住他。
“司凤,你的伤还没好,不能乱动。”
“我没大碍”
禹司凤觉得自己没事,坚持着要坐起来,可我不同意,这样子硬撑,对伤怎么会好呢,再次出言制止道。
“我让你别动,快躺下。”
这奶凶奶凶的语气,以及微微噘起的小嘴,让禹司凤的心瞬间软成一片,我强势的模样难得一见,便也不再继续着急地起身,而是听话顺从地应道:“好,我不动。”
对于禹司凤的这个回答,我很是满意,小心翼翼地扶着禹司凤躺下,替他盖好被子。
“这才对嘛。”
见我这般的紧张,禹司凤眉眼微柔,宽慰道。
“我真的没事。”
“恩?”我眉头一挑,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还是有些不放心,然这细微的小表情皆落入禹司凤眼底,不禁嘴角微勾,觉得可爱极了,眼眸诚挚地说。
“是真的。”
只是,回想起我接打妖鞭的一刹那,禹司凤便会止不住地后怕和担心,伸手将我白皙的小手紧紧握入掌心,永远都不想放开,我亦是同样地回握住。
“倒是你,连打妖鞭都敢用手去拦,让我又惊又怕,疯丫头。”紧接着他又说道:“对了,听说,我是一只破碎的花瓶啊。”
“啊?”我忽的懵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禹司凤指的是什么。
“不是你说的吗?我如今的感受,就好像那花瓶又被摔了一次,我想看到司凤笑着对我说,他没事…”
禹司凤学得有模有样,就连语气和表情,都听起来像极了,看着他的模仿,我很快就想起,那是当时自己在心急的情况下,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
“我倒是不知道,我全身上下哪一点像花瓶?”
禹司凤面带笑意地调侃着,我的脸颊倏地泛起了薄薄红晕,连忙出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继续讲下去。
“哎呀,司凤你别说了,我…”连忙转移话题:“六师兄怎么这样啊,我就是情急之下说的话,他怎么都学给你听了。”
看着我害羞慌乱,着急想要解释清楚的样子,禹司凤轻轻一笑,继而顺着话意,略带委屈地说道。
“哦~那看来,只是随便这么一说。”
闻言,我连忙否决道:“不是,不是随便说的,我那时就是做个比喻,但可能那个形容不是很恰当,我是想说,司凤当然比花瓶还要珍贵,哎呀这样也不对…”
我感觉自己好似越解释越乱,愈发说不清楚了,思绪都已搅成一团:“总之,司凤很重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准确清楚地言明我要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