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瞪眼∶“你们几个大老远的跑到们那个小破村干啥呀?”
胖子回答∶“我们呀就是路过,前两年有一大爷招待我们,我们就想过来在看看,不是这两年多回来这路不知道怎么走!”
妇女冷笑一声∶“呸呸呸,瞧你长得这贼摸贼样的,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啊,你们这种人啊,我见多了,不是来盗坟的就是来猎杀的,想骗老娘,你还不够火活呢!”
胖子被她吼的懵了,原先好态度被磨光,想怼回去,吴邪急忙拦住,笑脸相迎∶“大嫂,我这大哥人粗鲁了点,但他人真不是坏人!”
妇女不屑道∶“哼,你也不咋地,小白脸干坏事我见多了!”
我一见这状况知道这妇女不是好哄的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从背包里掏出一定钱走上前∶“这位姐姐,是我们无礼,这是我们的招待!”
“哎呦喂!”妇女一见钱两眼发光笑呵呵接过厚厚又全是好几张一百一百的钱,完全没有刚才泼妇样子∶“姑娘你可真是大方,看在这姑娘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前面从左边那条路走有个山包,那边一个瀑布,顺着瀑布水一直往前走,那个是过山最快的路!”
谢谢姐姐!我笑了笑对着吴邪说道∶“走吧!”
“哎呦,妹啊,还是你行!”胖子对我竖了竖拇指。
“唉,等一下!”大山连忙叫住我们∶“不过看这天,今晚你们是赶不到俺村了得在这山里过夜了,路你们也不熟,要是走岔了不知道拐哪去,要不这样,俺到前面去打猪笼草,明天咱们一块走这样就没危险了!”
吴邪低头看手表,带着你和胖子到另一边,远离那对农妇轻声道∶“进山都三天了,我们的口粮也用的差不多了顺便补充一下,也避免迷路的风险。”
胖子也思考了一番,觉得妥当,边同意边从口袋又拿出钱,准备把钱给那对夫妻。
我小声提醒道∶“你们小心那对夫妇,他们可是捡钱眼开的人!”
吴邪和胖子点头∶“嗯!”
“蛮烦你了大哥!”胖子和男的握手顺便把钱塞到他手里。
他高兴的把钱收下,在前头为我们带路
入夜,大山和他媳妇儿带我们去了他们平时过夜的窝棚,是里外两间,我们睡外面的一间。
山里很凉只剩中间的篝火能取暖,暖黄的火光照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偶尔还会蹦出一两点火星子。
陌生的环境和不知底细的人,我望着篝火躺在铺子上即使很困也无法入睡,只好眯着眼假寐。
后半夜——
山里的夜很静,静的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听见,本就没深睡的我,在大山出来的时候就醒了,我警惕,微睁眼,看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手里还拿着一把镰刀,举刀的影子映在地上异常诡异。
我悄无声息的伸手移到大腿上绑的匕首上。
而惊醒的并不只我一个,隔床的胖子绷着神经默默地的把手放在胸前的枪上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
大山手起刀落拿了袋干粮后就出门了,没有其他动作。
在大山里离开后,我和吴邪以及胖子迅速起身,对视一眼,拿着武器,放慢脚步在后面不近不远的跟着。
山里很黑,为了不被大山发现,不能开手电的你们只能借着月光辨别道路,风瑟瑟的吹,我们跟了一段路,大山不见了。
我们来到一块坡上,胖子皱着眉查看周围∶“是这里吗?”
吴邪点头∶“没错啊,就是这发出的声音!”
我查看周围,在地上发现烟蒂,空气中微微带着烟味,讨厌烟味的我很敏感的闻出来,示意他们看地上∶“那有烟蒂!”
胖子蹲下来查看一拍腿∶“烟屁股,还有余温呢?”
突然从旁边的土堆坑洞里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着胖子。
“我去,什么鬼?”胖子拿出枪就要开打。
“胖子住手,这好像是个人!”吴邪连忙阻止他,把他手从那人手中拉出。
吴邪拿起手电筒把光照进去,这不照还好,一照差点吓飞了,可能被光源刺激到了,一张放大的人脸犹如丧尸一般猛的向我们靠近,我们当场被他直面暴击,瞳孔地震,倒吸一口气。
“谁啊?”一道声音猝不及防的从身后传来,我们急忙转身,拿光一照,是刚刚消失的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