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她一身中衣已经被睡湿透,仅仅贴在姣好的身躯上,透出粉色芙蓉绣花的肚兜,若隐若现的引人遐想。
一个失手又把她给扔进了水里。
“你是想淹死我么。”月倾城被他这一下彻底清醒了。堪堪的爬起来继续趴浮在池子边缘。
“手伸过来。”司徒炎避开去看她冰肌玉肤的身体,撇开头尴尬的说。
月倾城乖乖的将手伸给他处理伤口。
司徒炎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伤口,又上好了药缠上绷带,叮嘱道:“接下来几天手就不要动了,也别沾水。伤口挺深的,你是用了死力在折磨你自己么。”
“我怕我倒在路上。这是唯一的方法。”月倾城一脸的无所谓,“只是这个仇我要让他们百倍来还。”
“绿儿还好么?”月倾城看了看自己包扎完好的双手。
“她比你好,幸好她是扑过去救你那一刀没砍在致命部位只是伤了背部,如果是砍在你身上那就是致命了。所以现在她已经能趴在俸月居的床上吃喝了。”司徒炎很好心的说到。
“那就好,等她家小姐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替她把这笔账给讨回来。”月倾城勾着坏笑,“居然敢伤了我的人。”
“你自己的仇呢?”司徒炎理了理她被睡沾在脸上的发丝,“想如何报?”
“血债血偿。之前都是我太仁慈了,才让他们觉得我俸月居的人好欺负。”月倾城好看的脸上挂着嗜血的微笑,“你真的不要这天下么?我可以送给你的。”
“不要。我有你足矣。”司徒炎丝毫不怀疑她这句话。
因为他确实知道只要她想要,这整个天下确实可以手到擒来。
“那好吧。”月倾城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回答,“反正不能让这样心术不正的无能之辈拿了去。”
“你该休息一下了。邢昊传来消息说诸葛敬最近远游去了,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让你想撑个一日。”
“这臭老头。他难道不知道这一日有多难熬么。”月倾城小声的嘀咕,“我的酒呢?”
“让你休息,你还惦记喝酒。”司徒炎将她按在池子边,“酒我给你备着,但是现在不能喝。”
月倾城见他坚持不给,也只好放弃了。安分的泡在水里忍受这媚药的药力在体内引发一阵阵的灼热,但还是在能忍受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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