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什么?”
“没什么,快到咱们了。”
“……”
和阿沙通关后,程易山反被军士长客气请到审讯室里,等了差不多一小时,对方才肯放人进城。
阿沙抱怨西边寒冷干燥,程易山问还有个人哪儿去了,阿沙说奈尔不喜欢等人,早晃荡去了。等到有轨电车,大概坐了十几分钟抵达旅馆,阿沙说:“这旅馆还算说得过去,要知道其他旅馆里面可不少蟑螂老鼠,况且这家老板是我熟人。”
程易山瞧着旅馆大厅布置简朴干净,问他:“所以老板是你熟人还是你情报员?”
阿沙摸着胡渣干笑两声,没正面回。
也正好赵海生回来,问阿沙:“得了,我刚进房间就看见老鼠拖家带口从我跟前光明正大经过,你别告诉我它们晚上不会咬我们耳朵,鼠疫,你能理解吗。”边说边用新卖的蓝披肩裹住脑袋四周,“这就是我为什么去集市买驱鼠药和蟑螂药,你们得感谢我,独眼,有时候你确实不靠谱,你得退我点钱。”拎着大包东西上楼。
阿沙摊手:“这老鼠蟑螂我也管不了。”
程易山说:“她说得没错,你得退钱。”
“够了,你向着谁的?”
他们住在三楼,有间较大空间的房,里面隔着三块木板墙,两室一卫,虽然入睡前会准时听到阿沙那肆无忌惮的打鼾声,但赵海生觉得和阿沙同待在一间房的程易山受的痛苦更大,所以,她放弃用胶布贴住阿沙嘴巴的想法,因为,也许程易山会忍无可忍,直接把人从三楼窗户丢下去。
随着天色逐深,气候持续低温没有丝毫变化,冷得要命,唯一令她感到安慰的是有充足被褥供着四肢回暖。被阿沙喊醒时天蒙蒙亮,她睡意朦胧地望着独眼那张胡子脸:“……你为什么四肢健全?”
阿沙无语地看着她:“三星街起了冲突,我们得暂时转移。”
“我怎么没听见?”直到街道前方响起一阵爆炸及金属射击声,她说,“现在听见了。”
就近居民如洪水涌出街道,在被人挤人的时候,赵海生说:“我没睡够的原因不是因为三星街,而是因为睡觉的时候,我感受到一群老鼠在我身上蹦迪!”
阿沙可怜地望她一把:“相信我那不是老鼠,那是里兰,他离开的时候帮你加盖了层棉被。”
赵海生惊讶地瞪着眼睛笑了声:“所以我应该感谢那群老鼠没在深夜骚扰我吗?”
阿沙说:“不,我觉得我被骚扰了。”
“那是你应得的。”
第23章围堵
近日,事关斯诺的行踪没有半点消息。想着自从程易山半夜离开后再也没见面,阿沙猜测里兰去了军区,但如今犁西区由将军独政,虽然明面上支持着甘纳政府以及大总统,背地里却和安鲁军走得极为密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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