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什么刺激或者英雄主义的成分。一般来说,当我卷入的时
候,某人已经死亡,我经常清楚地意识到,如果我犯一个错误,从而误导调查行动
的方向,那么别的人有可能还会死掉。这就如同站在忘却的前沿,惟一美好的时光
就是它过去的时候。
当心理轮廓描述于1980年代初期在英国开始的时候,问题不是它有多么可靠,
或者说警方能够对我的发现给予多大程度的重视。更直接的问话是:&ldo;我们拿这个
干什么用?&rdo;
我可能会告诉他们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犯罪,罪犯的年龄为四五十岁,做某种
特别的工作,所受教育程度,生活方式,地理方位以及他们会对警方的调查产生何
种反应,但是,除非调查人员决定利用这些信息,否则它就没有任何操作价值。做
某件事情就意味着执行一项任务,并且要花时间和金钱和人力资源去做。但他们如
何能够确定我说的是对的呢?如果我错了会怎样?
大部分警督都接受我的建议,有一些会置之不理,还有一些会等等看,直到我
的预测之一证明是正确的时候,他们才回头去仔细看看我的总体结论。
在过去的许多年里,心理学犯罪分析有了一些发展,而且广为人们所接受,最
初持怀疑态度的人现在也变成了支持者。利用心理轮廓描述来设计内奥米&iddot;史密斯
的谋杀者的dna筛选程序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说明它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调查严
重的犯罪时已经对它产生了很大的依赖。
我不知道自己还会花多长时间处理谋杀和性暴力案件。多年以前我曾意识到,
与其说我将工作带回家来了,还不如说我自己的一小部分都留在了每个犯罪现场。
我不知道以后再没有什么可以留下的时候会怎么样。
我在一台踏车上工作了很久,到目前为止这台踏车已经经历过百余宗严重的犯
罪,我还必须说,这比很多高级警官一辈子的职业生涯中参与的刑事调查还要多。
也许我还可以继续做下去,但现在看来更重要的是要帮助警方不要对我产生需求,
除开个别极难应付的案子以外,我应该去开一些硕士班课程和讲座,告诉刑事调查
人员如何辨别基本的心理学线索,还有涉及不同犯罪类别的基本原理。
更重要的是,我会继续更多地涉猎风险评估和犯罪预防领域。这意味着增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