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斯已经讨论过我在这次调查当中的作用。他希望我提供独立的犯罪分析,
这意味着评估所有的事实、报告和观察,根本不用警方使用的任何一种理论。如果
我通过独立的分析形成同样的结论,那就说明警方是在朝正确的方向前进。否则,
他们就得重新考虑别的可能性了。这个案子当中已经有一些东西引起我的注意了。
这就如同看着一个已经拼好的拼图游戏图案一样,已经出现的图画是一次出了偏差
的绑架和抢劫。但是,我禁不住感觉到像用鞋钉强行塞进去的一样,图案拼得太挤
了。
贝利斯看得出我的不安:&ldo;你觉得事情不太对劲?&rdo;
&ldo;不对劲。&rdo;
&ldo;嗯,你这样说真是有意思。&rdo;
他解释说,他已经给了我犯罪现场的直接事实和陈述,只有他自己的某些考虑
没有说出来,以免影响我的思考。
&ldo;应该有沃德尔先生以前的一些资料,不是吗?&rdo;
贝利斯点点头。
&ldo;24年前他攻击过一名妇女,而且是当着她的两个小儿子的面。差不多杀死她
了。他因为严重的身体伤害罪蹲了4年牢房。&rdo;
&ldo;那人是谁?&rdo;
吉诺答到:&ldo;他的地质学老师的妻子。&rdo;
我立即变得不安起来。少年一般不会无故攻击从来没有见过的妇女,除非他们
有某种人格障碍或者性欲上的病态,或者他们有精神病。
&ldo;你可以拿到原始材料。&rdo;贝利斯说。吉诺做了笔记。
但从我的角度看,这还不够‐‐陈述材料经常不能够包括可以指明动机和思想
状态的细节。
&ldo;可以重新讯问受害人吗?&rdo;我问。
贝利斯抬起眉毛来。&ldo;那是差不多24年前的事情。&rdo;
&ldo;我知道,但我需要了解他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他的样子如何……所有
的细节。&rdo;看了吉诺一眼后又点了一个头,这确证了此事可以进行。
我并不是说哥登&iddot;沃德尔除了一个失去妻子之外还是别的任何一种人,因为他
已经经历了严重的考验。他并没有隐瞒以前的犯罪事实,他是在医院告诉警方的。
他还在新闻发布会上回答了一些问题,并说他对重提旧事感到非常遗憾。&ldo;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