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请大家回屋内去,&rdo;警官说,&ldo;没有什么事情好担心的。&rdo;
向前进的消息传来,我们就开始走过去了,沿着安静的街道朝着好像是一条环
形路向前走。虽然我们尽量散开,并看上去若无其事的样子,但眼前的情形还是很
难掩饰,因为大家都穿着厚重的皮靴,戴着头盔,还拿着盾牌。
我们到了房子跟前‐‐是很小的一个两层台地,上面两层,下面两层,后面还
有一间偏屋用作厨房。计划是打去电话,让那妇女去接电话,同时警方在外面等候,
随时准备进去。她将被告知有人会去敲门,她必须保持绝对的镇定,如果她产生了
恐慌,反应小组将强行进入。我听到电话响了,经过令人神经紧张的几分钟后,前
门打开了。警方很快进入屋内,翻遍了每一个柜子、盒子、抽屉、板凳和隔板。那
名警官事先听到过婴儿哭的‐‐她在哪里?是不是被闷死了?还是被藏了起来?我
们已经失去了对她的命运的控制吗?
那名女士二十七、八岁,她感到万分震惊,并否认曾打过任何电话。毫不奇怪,
她自己的孩子,一个4岁,一个8岁,都受了惊吓,厚重的皮靴从一个屋子响到另外
一间屋子的时候大哭起来。搜查什么都没有找到,我反倒轻松一些了。我盯着她看
了半天,也听她回答了一些问题,之后确定这显然是讹诈。因为警方的确在地毯底
下找到了有关此次绑架案的剪报。
不管她是否绑架了阿比,她的情绪明显显示她需要咨询和关怀。她的孩子由一
名社工带养,母亲被带到了奥克斯胡同警察局。
虽然没有找到阿比,但是,我没有责怪接听电话的那名警官。他一直高度紧张,
一直在想这个案子的事情,而且决心要找到阿比,因此他说服自己的确是听到了背
景中的婴儿哭叫声。这是过度紧张的一个指标,像这样沉重的担子压在一名谈判者
头上,设身处地谁都受不了的。
不幸的是,当天再晚些时候,那名神秘的&ldo;加利&rdo;也证明是一个哄骗者。在一
片愤怒声中,来自格鲁斯特的这名36岁的失业者和离婚者于次日(7月12号星期二)
出现在法庭上,他被控对卡伦和罗杰&iddot;汉弗雷形成了严重的伤害。
同时,调查小组还在继续工作,他们极有可能会就此埋在山一样高的文件堆里。
有报告从远自爱尔兰和伦敦的地方送来,重要的是,好的信息不能埋没。在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