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他们又不知道如何提起这些事情来。有时候他们觉得自己多少也应该负一些责
任,这种想法是相当错误的。在我继续谈话的时候,玛莎开始哭起来,最后一发而
不可收。她说自己小的时候,因为听力失聪而受尽凌辱,最后被送进了聋人学校。
在学校读书期间,她经常受到一个教员的性骚扰。那样的性攻击行为还在成年期以
前就开始了,而且持续达数年之久。
因为没有办法让人理解她,而且又痛苦又害羞,玛莎把一切的残忍行为全都咽
在肚里了,觉得自己多少也有一些责任。我让她把一切痛苦都回忆出来,跟她解释
真正应该受到谴责的是谁。我讲话的时候,可以看到内疚在她的心中溶化,就在我
的面前溶化了,一个新人就在我面前诞生。
玛莎走之前在院外病人诊室里对我说,她同意再来看我。当天晚上她就来了第
一次月经,几个星期内怀上了孩子,而且一连生了3个孩子。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选择当一个临床心理学家‐‐可以帮助像玛莎这样的
一些人。我全力以赴的一切,我所梦想的一切已经成为现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虎头
蛇尾的感觉,也没有下一步怎么办的问题。我找到了一份终身的事业,它会向我挑
战,会使我产生无穷动力,会为我的家人开辟一个未来,而且还能够修复人们的生
活。
3倒错的性欲
1984年年初,大卫&iddot;贝克探长打来一个电话,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某个病
人遇上了麻烦。莱斯特郡警察局的这位局长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一番之后对我说,
我的名字是他的一位同事告诉他的。
我梳理自己的记忆。
&ldo;您以前曾帮过我们一次。&rdo;他提醒我说,然后提到了那位警官的名字。
&ldo;啊,是的。&rdo;我说,想起了那个案子。是一位年轻女子迷上了一位警员,很
危险的案子。
&ldo;实话说吧,心理学非我所长。&rdo;贝克说。
&ldo;你瞧,我是个侦探……&rdo;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一定是有什么事了,我想。
&ldo;我在想,你的工作让你能更准确地理解人的动机,以及人何以会成为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