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然后坐火车旅行。后来,我们一起搬进了我在利明顿租的一栋维多利亚式的公
寓一楼。我的妻子叫玛丽莲,是沃威克大学的一位私人秘书,我也继续做些变动不
定的工作,甚至还在伯明翰的一家赌场当过收钱人,直到有位警察&ldo;劝导&rdo;我说,
这工作对一位年轻人的生涯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艾玛生了下来,两年之后艾思也出生了,我们就找了一处抵押房,是一个三居
室的半独立式房屋,我们两个人都认为那地方不错。上大学的梦想只好搁置起来,
因为有时候我要打两份工才能够让日子过下去。同时,玛丽莲处理家中的一切事务。
我们默默无闻地过着日子,我自己的童年加上我孩子的童年都是如此。
到1972年秋天,我在汽车产品公司当出口联络官。那是一家国际汽车零部件公
司,当时是城里最大的雇主。我的工作是确保分配给我的客户在需要的时候得到零
部件。那当然不是一份&ldo;事业&rdo;,我明白为别人工作的单调乏味,因此脚下走不出
快步来。我永远也不会肩负任何一种责任,只能够希望40年以后得到足够的退休金,
好让自己安度晚年。我做过各式各样的工作,其中一些需要动脑筋,但是,没有一
份工作让人有成就感。我知道自己得找到一份事业,让自己真正能够投身其中。那
必须是一份我愿倾尽毕生精力做下去的事情。
在玛丽莲的支持下,我上了夜校,好拿到o级成绩,目的是要上大学。这意味着
下班回到家后吃一顿饭,然后踩着自行车去沃威克郡中部的成人再教育学院,晚上
7点之前要赶到,到9点30分再回家。回家后得完成家庭作业,半夜或者凌晨回点才
能睡觉。
1973年夏季我去参加考试,并且马上想到要拿a级。可不幸的是,我发现那里没
有我要选的夜间课。我已经走得太远,无法再回头了,我要上大学把很多事情扳回
来,所以,为什么不现在就扳回来呢?我跟上班单位的一位高级经理约好见面,解
释了我想白天去上大学,请求他能否安排我晚上工作。
我成了上夜班的员工,从晚上8点工作到早晨8点,一个星期工作四个晚上。这
些日子的安排是这样的,白天去上课,上夜班之前睡几个小时,然后周末再睡睡。
再怎么差也就是一年的事情,我想。但是,换了工种以后,我去报名,结果发现a级
课程必须两年才学完。
争吵是没有用的。我请求得到一个课本的清单,回到家开始白天自学。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