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赏剑大会召开在即,黑羊君找相严告状,恐吓说要支持青青门。
可相善不理,放出话来,说黑羊若改变中立,支持青青门,她就策马平了黑羊城。
为这事,各门派纷纷声讨异马城,说异马城干涉他人修法,意图在赏剑大会上占先。
阮二驴支持相善的做法,气得相严直转圈,嘴里嘟囔着:“疯子,疯子,完了……”
阮二驴要直接跟黑羊君谈,神驹客栈还没有整修好,双方约在袭月楼见。乐得开花屁颠屁颠的,他平时可没钱出入这种高档场所。相善有点不情愿,看来上次闹得很不好看。
果真相善一露面,就有个姑娘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大小姐,我来陪你。”说话时,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羞得相善地往相严身后躲,还是被那姑娘捏到了屁股,才算了事。
开花道:“大妹子,老相好,挺热情嘛。”
相善道:“死花贼,要你管,不是上次喝多了,给人家争……”相善说到这看相严脸色变了,赶紧住嘴。
相严道:“开花老弟,你也没个长辈样,怎么能这样跟侄女说话。”
开花反驳说:“别,我可不跟你这老头称兄道弟,今天起,我喊你叫大爷。”
几人说闹,黑羊已迎了出来。
黑羊君,黑衣瘦脸眉宽眼慈,一把黑色山羊胡飘在颔下,抱拳行礼:“迎接异马堂各位大佬。”
阮二驴想不通,这样一位懂礼和善的老者,居然是取血练法的魔头,是人不可貌相,还是世风日下。
黑羊君很重视这次见面,预约了袭月楼的头牌,本年度的袭月仙子作陪。
袭月楼每年选一次袭月仙子,上次相善喝花酒时,恰好碰着选美结束,就为了争这位袭月仙子,才出了大丑。
相善现在是异马王,当中坐了主位,袭月仙子自然在旁相陪。没等开花出言取笑,相善抢先道:“今天老娘心情好,去陪你开花哥哥吧。”说着还在袭月仙子的小脸上摩梭了几下,神情猥亵。
气得相严直瞪眼,在心里大喊没家教。袭月仙子坐到阮二驴的旁边,又帖上去,说:“我陪这位小哥哥。”
阮二驴哪见过这阵势,身子往后撤,却怎么也躲不开袭月仙子的粘乎劲。
开花道长看不下去了,指着袭月仙子道:“这没眼色的怎么看也是你道爷最年轻最帅。”
愤怒的是黑羊君,这几人只顾调笑姑娘,压根没把他这个一宗之主放在眼里。恼归恼,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举止言谈间反而又多了一份恭敬。若是白昭在,定骂了他抢了狐狸的狡猾。
酒过三巡,阮二驴讲天道和谐,锄强扶弱,万物共生,损人利已天理不容。
黑羊君说好像刚成妖时听过这话,但现在人所共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天地为鼎炉;强者为尊,适者生存。圣者可以取天地之气为己用,我辈为什么不能取万物生灵以壮修为。
阮二驴无言,当一种观念人人相信,就成了标准。九圣合道,万年的教诲,比不得五百的堕落。他告诉黑羊君,以后必须执行相善的标准。
阮二驴喝醉了,真的喝醉了。上次喝醉是迷迷糊糊,这次已是呼呼大睡。袭月仙子搂着他的腰把他拖进卧房。
这时要有个清醒的都会发现,袭月这个风尘女子不该有这么大力气。
相严与黑羊君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开花已扑在陪酒姑娘的温柔怀里;相善不屑他们的行为,临窗邀月,独思过往。
第二天下午,相严酒醒,开花归来,阮二驴不见了。
三人来到白昭的房间,白昭凝气吐纳,面色红润。三人松了一口气,这死驴头还活着。
阮二驴醒来时,在笼子里,旁边坐了一位姑娘,花容月貌,吐气如兰,正是袭月仙子。整个空间摇晃颠簸,应该是一个车厢。
这要把自己运到哪儿去。阮二驴思忖,看到姑娘睁开眼,便问道:“姑娘,昨晚在下酒醉是否对姑娘出言不逊?”
“没有”
“是否动手动脚?”
“没有”
“那更没有与姑娘发生那不齿行为了?”
姑娘脸红道:“你胡说什么呢?”
阮二驴道:“我只是想搞明白,你为什么把我关在笼子里。”
姑娘晕到,就是纳闷这迂腐的家伙为什么能舞动诛仙剑。
阮二驴本想看看到底是谁抓自己,十来天过去了,车子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赏剑大会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