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记得自己应该有二千一百九十三块的工资,又没有买社保,为啥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呢?
看着短信,正在心里算工资的时候,江西女人凑过来,一脸惊喜地告诉我:“芳,我发了两千四百块钱的工资,你呢?发了多少?”
我跟江西女人都是计时工,同样的工资价格,同一时间上下班,她为啥比我多出近三百块钱来呢?
我很诧异,盯着她问道:“你发了多少?”
她没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仍然愣愣地说道:“两千四呀!”
我一下子炸了毛:“我们一起上下班,一起加班,同样的工时,我的工资为啥子比你的少三百块呢?”
江西女人突然明白了什么,嗫嚅着说道:“我也不知道呀!”
话一说完,她就转过身子埋头干活去了。
不知道还好,这一旦知道她比我多出几百块钱的工资来,我哪还干得了活呀?
马上起身去转子车间找到吕云清,跟他说明情况,他自然也不甘心我就这样被人坑了,拿起账本就跟我去找到定子车间负责人阿容,进行对账。
对了下来,其中有五天加班的十个小时没有上账,可她抵死不承认记错了,说是我这几天并没有加班,还有江西女人比我多出来的几百块钱,她说她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让我去找车间主任。
吕云清又带着我找到车间主任,不待我们将事情说明白,这个女人就将我们赶出了办公室,还说啥负责人不会把账记错的等等。
气不过,我们找到老板,将事情说与他听,没曾想,老板竟然一声不吭,啥结果都没给一个。
吕云清本就是一个老实人,又加上是外地人,在厂里没有一丝地位,根本说不上话,老板跟那些管理人员也都没将他放在眼里。
这是赤裸裸地欺负外地人呀!
我恨得牙根痒痒,决定马上离职不干,炒老板的鱿鱼。
这事儿不给解决,吕云清脸面上过不去,他心里也憋着气,将机器一关,决定跟我一起离职。
“老吕,”我们还没走出车间,一个女人追了上来叫住我们:“你们咋回事?怎么说走就走呢?”
这女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其中还夹杂着本地语言,我是听不太懂,而吕云清也只是大体上能听懂一些而已。
我认识这女人,她是老板的外甥女儿,平日里跟吕云清相处得还算不错,之前也曾经帮他介绍过几个本地女人,可彼此都没有看对眼儿,事情没有结果,成了她心中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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