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张启山状若混乱般将那青铜令牌拿了出来,虚弱地说道:“二爷。。。。。。找二爷。。。。。。”
还没等齐恒高兴佛爷清醒,就看见佛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整个人开始说起了胡话。
张日山从佛爷手中取过令牌,他明白了佛爷的意思,所以赶紧将佛爷背了起来,往城内走去。
等他们来到前方不远处的树林时,发现有几匹马被拴在了这里。
齐恒疑惑地问道:“这怎么会有马匹?”
张日山:“是那群人带来的!刚好咱们骑马回去!佛爷的伤情耽搁不得!”
齐恒赶紧道:“好!”
。。。。。。。。。。。。。。。。。。。。。。。。。。。。。。。。。。。。。。。。。。。。。。
等齐恒与张日山带着佛爷来到二月红府邸的时候,已经是正午。
二月红听下人禀报,八爷与副官带着重伤的佛爷前来,他顿时神情惊疑,佛爷受了重伤?
于是他赶紧来到了正堂,果真看到了昏迷中的张启山。
张日山见到二月红,赶忙上前一脸焦急地恳求道:“还请二爷出手相救!”
二月红惊疑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恒更是焦急地说道:“二爷,你快看看佛爷,佛爷都快不行了!”
二月红有些气闷道:“你们不带他去医馆,带他来这干嘛!?”
齐恒:“二爷你就别问这么多了!赶紧看看佛爷!”
二月红也知情况紧急,赶紧蹲下身子看张启山的脸色,然后扒开他的眼皮,就在他观察的时候,张日山说道:“对了,二爷您看看这个!”
只见张日山拿出那块青色令牌,二月红见到这块令牌,神情一愣,这时候张启山再次露出痛苦神情浑身抽动,二月红也知道不是研究这个令牌的时候。
他在看到这块令牌,就知道张启山他们几个这是去了矿山了!而张启山也是被那诡异黑发钻入了体内!
二月红赶紧将张启山手上的军用手套取了下来,映入几人眼中的就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手背,并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肉里面蠕动。
二月红见此情景更加确定了此事,愤怒地呵斥道:“你们去了矿山!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让你们去,你们就是不听!”
齐恒委屈道:“哎呦!二爷,有些事情只有到那才能查得清楚!二爷,佛爷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二月红看了眼昏迷中的张启山,无奈地叹了口气,朝屋外喊道:“来人!备镊子,雄黄酒,火盆,手巾!”
下人:“是,二爷!”
很快这些物品就备齐了,二月红看向张日山二人:“你们扶住佛爷,我这就动手!”
张日山与齐恒点了点头,扶住张启山一双手。
二月红先是用火烤完镊子,然后又沾湿酒精,然后直接将镊子划开张启山手背将里面的黑发夹了出来。。。。。昏迷中的张启山顿时痛苦地挣扎着,齐恒见状心疼不已:“佛爷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二月红看了眼齐恒那担忧心疼的神情,眼神闪过一丝疑惑,然后继续手下的动作,反复多次才将张启山体内的黑发全部取出。
然后二月红将那些黑发全部投入火盆燃烧殆尽,接着他端来雄黄酒倒入热水内,让他们二人将张启山的双手浸泡其中。
张启山的双手一接触这盆混有雄黄酒的水,就发出滋滋的响声,张启山也痛苦的挣扎。。。。。。
最后处理好这一切后,张启山被暂时放在二月红这里的客房休息。
齐恒给张启山盖好被子后,走到二月红身前,仍然不放心地询问道:“二爷,那些头发烧了,佛爷就应该无事了吧?”
二月红点了点头:“应该是没事了!”
这时张日山也开口问道:“二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