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我得把甘保和洛维特失踪案暂时搁一边了。两帮人互不相让,闹得不可开交。上司也对我们严加控制。”
“我懂。”
“等这件事平息后我立刻回来帮你。”
“专心查你的案子。我有了另一条线索。”
“哦,是吗?”
我又离开加利莫尔几步,才将弗莱斯的事情讲给斯莱德尔听。
“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柯顿·加利莫尔。”
“为什么找那个混蛋?”斯莱德尔的盛怒猝然爆发。
“加利莫尔也曾参与查案。我想他可能掌握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果不其然。”
“我是怎么跟你说那人渣来着?”
“可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人陷害的。”
“查理·曼森还说自己办日间夏令营呢。”
斯莱德尔反应之激烈不出我的预料。“我又没打算跟他约会。”我厉声道。
“呵,好啊。据说加利莫尔在调查1998年那件案子时没有尽全力。”
“为什么这么说?”
“调查失败了。为什么会这样,我常问自己。我找不出合理的解释,便提出一些问题。”
“问的是谁?”
“曾在那个街区办案的警察。”
“他们认为是加利莫尔阻碍了专案组的工作?”
“话没明说,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他为什么那样做?”
“我又不是他的忏悔牧师。”
“他们举过具体的例子吗?”
“我就一句话。加利莫尔是个卑鄙小人。你要是与这号人打得火热,我就不管你的事了。”不等我回答他就挂了电话。
周围一片死寂。
“我猜是骨感侦探吧?”
我被斯莱德尔惹恼了,竟然没听见加利莫尔走过来的脚步声。
我将脸上的表情由愠怒调整为镇静,然后转过身。
“他得知你和我谈话后一定气坏了。”
我默不作声。
“他命令你放乖点,远离我这个败类。”
“他刚说自己暂时脱不开身。”
“这么说我们还可以单独呆一会儿?”
“什么?”
“就你和我,伙计。”加利莫尔朝我眨了眨眼。他在向我放电,我可没感觉,得怪他戴着一副多余的太阳镜。
我将手机扔进钱包里,抬起头看着他。和以前一样,我胃里又有些热辣的感觉。
我随即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