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必言明,此事在下一定帮王爷办妥,保证让王爷满意。”其中一个平时颇识眼se的门客说道。
赵启浩一看是他,立即笑眯了眼,拍着他肩膀说道,“润芝啊,就知道你懂我的心,好,此事就交给你了,本王等你的消息。”
几天后的傍晚,一顶软轿抬进了王府别苑,乔润芝神秘兮兮的将赵启浩带回了房,还把他推了进去,说是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等着他。
赵启浩转身发现房间里被打扮的喜气洋洋,就有些纳闷儿,??看见坐在喜帐里头上顶着盖头满身皆是喜服的女子时,彻底的meng住了。
乔润芝这是搞什么门道?他让他当说客去给沈袭玉说好话,为什么要弄了个穿着嫁娘服饰的女人进屋?
难道说坐着的人是玉儿,用这样独特的方式与他见面?
想到这里,他立即兴奋起来,也没掀盖头,就直接握住那女子的双手,手小巧而柔软,盖着盖头的女子羞怯的将手缩了回去,并且半扭着身子。
在赵启浩却是理解为她气还消,便直接从后面将她整个腰身给搂住了,“娘子,为夫错了,是为夫太高兴太紧张唐突了,我给你赔礼道歉,??气好不好?”
这时候新娘子才稍稍坐直身子,微微点了点头,赵启浩立即高兴的隔着盖头就在她的耳边亲了下,呼吸逐渐有些急促起来,“玉儿,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每夜每秒每分都在想着你,你真狠心,竟然能做到两年都不理我,我好委屈你知道吗?”
新娘子头微微动了下,好像是歪着头的样子,赵启浩却是没发现,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原来只是兴奋高兴,最后竟然变成了数落批判大会,一个劲的幽怨的责怪沈袭玉不解风情,还有他每天一封情诗的送,她居然连半个字都没有回。
秋蔓小苑里,一只玉团般大小的白玉蜂飞到正和孩子玩耍的沈袭玉头上,翅膀振动着,叡嗡的声音。
沈袭玉原本还开心的笑颜瞬间僵在脸上,语气有些颤抖的重复问了句,“当真,消息来源可靠吗?”
白玉蜂在屋里飞了一圈,将两对翡??红眼睛对挤了下,又振了振翅膀,再度叡嗡声,沈袭玉的手劲猛然变大,竟然直接把手里的杯子给捏裂了。
茶杯从茶几上面滚落在地上,沈自秋听到动静,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吩咐丫头收拾,同时用帕子替沈袭玉擦手里的水渍,看着她脸se不太好的样子,关心的问道,“玉儿,怎么了,我刚才好像看见小白进来了。”
思之奶声奶气的回答道,“白姨芊府台大人的三小姐抬进了王府别苑,还花着她说话说的參了,还说”
沈袭玉已经迅速捂住了孩子的嘴,后面的话少儿禁止,她刚才倒是忘记了思之这孩子也能听懂小白说的话。
沈自秋一见情况不太妙,立即让癸?人把思之和灵之牵走了,仔细问了起来,确定这消息没错后,脸se也变了变,坐了片刻才道,“唉,女人都要经历这一遭。你这孩子,娘说过多少次了,不要任xing,他是男人,能坚持两年已经很不错了。”
沈袭玉坐在那里,想了好久,她在想自己是件候原谅赵启浩的,只是却觉得他这样很有意思,所以每每在他面前还要拿乔,还有的时候则是不好意思主动,很希望赵启浩能像初见时那??一点。
如果赵启浩强势了,或许一切的结都过去了也就好了。
最近这半年,她很享受这样的状态,两个人独处时,虽然还有?,但是平时有他情诗来时,她细细品来,仿佛想起以前的美好时光,也觉得十分温馨。
她真的没想到,她对赵启浩的期待那样高,她以为他会不一样,当时欧阳菲用强权压迫,用神仙散迫害,他都没有认输,却最终败给了自己吗?
她真的很过份吗?
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手背上面,渗入皮肤里面,沈袭玉泪眼朦朦的看着那滴泪,心里原本已经被修复好的地方再度被践踏的粉碎。
“小白,将王府别苑的手下都召回来吧,以后不要再传递那边的消息了,我不想知道。”
小白振了振翅膀,红眼睛咕溜溜的转了转,飞了出去。
沈自秋忙扶住女儿,“玉儿,你不能这样,不管如何,你是正妻,就箘?府台千金也越不莻的。而且小赵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怎么悄没声儿的就纳了妾,把你这个正妻放在仍置了,如果传扬出去,人家要怎么看你,所以依娘的意见,你不能回避,你得直接上京去质问他,让他把事情交待清楚。”
沈袭玉摇了摇头,拍拍娘亲的手背,慢慢站了起来,这时候佩儿兴冲冲的拿了封信进来,“小姐,姑爷的信又来了。”
只是佩儿的话还未说完全,就感觉出屋子里的气氛不太对劲,当下就呆立在那里。
沈袭玉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信,撕开火漆,看着上面那些深情的话?刀割了心口一般,再看落款,居然是昨天傍晚。
怎么可以这耻?
沈袭玉突然用力将那信纸撕成粉碎,然后疯了一般冲向自己的房间,将自己以往珍藏在匣子里的蓝信笺都拿出来,不停的撕扯着,一边撕扯一边痛哭起来,“骗子,骗子,无耻,混蛋!”
“小姐,你怎么了?”佩儿无措的看着夫人,沈自秋摇头让她先行退下,她只得揣了满腹的疑虎?了。